又不好多問,最後不明不白跟著又回了酒坊。
怪事年年有,今年這酒坊特彆多。
可當他們重新趕到酒坊門口時,原本還開著個小門的鋪子,徹底落了鎖,連門都進不去。
裴桉騎在馬上,盯著這間禁閉鋪子,眼神發沉,麵色一片冰冷。
事情越蹊蹺,說明他的猜測越準。
“常德,去敲門!”
跟在後頭的江斬,還是有點不肯相信裴桉的猜測,他連人都沒見著,憑著一點感覺就敢這麼查。
這樣,總顯得他真眼瞎一般。
江斬臉色難看到不行,打馬上前,語氣不太好:“你這樣上門,是不是不太好?”
裴桉壓根不想沒理他,要是人真的在這,那他簡直就是白白浪費三年多時間,心裡頭一陣氣悶,江斬也真是個瞎子。
他眼眸發沉盯著前方:“你知道你睡的那女人是誰嗎?”
江斬一聽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彆提,就是個瘋女人。”
裴桉掃了這人一眼:“她是蘇清月在大街買的人,她們是在同一時間消失的。”
裴桉也是在幫江斬找人時,才發現的這點,想必兩人早有計劃,彼此幫忙,才能讓他們找不到蹤跡。
她當時上了那艘船,可有人接應,在船沉之前,便提早離開。
一想到這裡,裴桉心口便發沉,發痛,那女人從來就沒斷過離開自己的想法。
不管是何種危險,她都敢去試,隻要能走,多難的關,她都敢闖。
簡直是用命在逃離。
裴桉隻要想到這點,便覺得痛苦萬分。
他好像,永遠都留不住她。
這幾年折磨,讓他痛苦,日日活在思念中,也讓他明白,他不可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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