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也激動起來,可榻上兩人臉色並不好,難免有點擔心。
“是的是的,這位官爺,這位姑娘應該是沒有大礙了。”
“身體虛弱是肯定的,隻要好好將養幾天便好。”
大夫也是緩了過來,連忙解釋著,但他眼神掃在那位氣勢陰沉的男人身上,視線有點含糊:“至於這位,應該也沒事。”
“但這過程中,或許有些許毒物沾染上了,我也不敢確保。”
他這話剛說完,便被徐越充滿煞氣的眼神給嚇住,瞬間後退幾步,結巴解釋:“這....這我事先說了,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官爺...”
徐越見他這樣,也沒多說什麼,萬無一失,誰也做不到。
“好,你這幾日便住在此時,我結三倍酬勞給你。”
說完,便對門外的手下示意,把人帶下去,看好。
他們眼下,還離不開這人。
徐越也沒在屋內久待,心中沉重一片,這位裴大人的命可不是一般重要。
留下幾人守住這間屋子,他則是將這邊的情況,如實寫信告知小侯爺。
這事可大可小。
狄戎人手段從來低賤,多次交手,但還未見他們用過這種的毒物。
若是他們手中還有其他的害人之物,對於他們來說,是件不小的危險。
無藥可解之物,等同於瘟疫。
徐越這幾日都守在客棧之內,臉色一日比一日難看,心情也越發沉重起來。
不為彆的,屋內兩人,居然沒有一個人醒過來,
如同活死人一般。
他將大夫從煎藥之處扯了出去,耐不住一點脾氣,凶神惡煞:“說,他們到底如何?”
再這麼下去,沒被毒死,也要餓死了。
幾日之間,幾次三番經曆性命威脅的大夫,心中也是十分難受。
他早就說過,會有不可控的影響啊!
“官爺...再等等...那位姑娘快醒了。”大夫求饒小心開口,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