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勇和洪海峰的身後分彆站著王雲飛和許國利,他們倆說的話其實就是代表著王雲飛和許國利的意思。
“這不是胡來嗎?秦峰才來民政辦多久?這次出問題的資料哪個跟他有關係?都是他來之前的資料。”主管民政工作的副鄉長李德軍解釋著。
李德軍是個嫉惡如仇、眼睛裡容不下沙子的人,聽到這些人準備把鍋甩到秦峰身上就氣不打一處來。
李德軍分管著民政工作,雖然與秦峰這個小辦事員沒有太多直接業務往來,也沒見過幾麵,但是秦峰工作踏實肯定、從不發牢騷,這些他都看在眼裡,對秦峰的印象非常不錯。
“秦峰既然接手了,就有責任和義務對以前工作當中存在的問題進行糾正,不管怎麼說,現在是由他負責這一塊工作他就難辭其咎。更何況他現在還是民政辦的副主任,這個責任他是跑不掉的。”常勇接過話道。
“說的什麼混賬話,就因為彆人是從外地調來的新人就可以什麼鍋都讓他來背嗎?既然追責那就應該實事求是,誰的責任就應該由誰負責。”李德軍十分憤怒,拍著桌子指著常勇罵。
“那按照你這麼說你還分管著民政工作,要負責任你應該是第一負責人。”常勇反擊著。
“我沒說我沒責任,我願意承擔責任,出事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找過許書記,我主動去縣裡做檢討,但是許書記不允許。”
“這個事情就不要再說了。”許國利打斷了李德軍的話,如果讓李德軍去縣裡做檢討那不是主動把事態擴大嗎?
“我服從大局,但是我堅決不同意把罪名安在一個新來的大學生頭上。秦峰這小夥子工作紮實,兢兢業業。他來的這些天沒日沒夜地加班做資料,整個民政辦的工作他一個人乾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