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直白。”
“這沒什麼好隱瞞的,現在這個社會本來就這樣,什麼都有個價,權力也好,美色也罷,都隻是一個商品,這就是社會運行的規則,想要活下去,想要活的好,就必須按照這個規則來辦。”張盈盈慢慢地說著。
秦峰不喜歡張盈盈對生活的態度,卻也不得不承認張盈盈說的是實情,這個社會的價值觀的確已經開始扭曲了。
秦峰笑了笑,沒有回應張盈盈的話,他不是很喜歡。
“以後如果有應酬的話可以帶上我,在東陽這一塊的話,我還算能上的了台麵。”張盈盈笑著道。
行情秦峰也知道,像東陽電視台的幾個美女主持,出來陪應酬,也就是出來喝酒,價格都是一萬塊一次,張盈盈算是名氣最大也最漂亮的,估計更貴。
“規矩我是知道的,我可不比蕭建安,我是個窮鬼,你也聽說了,我無房無車。”秦峰攤攤手笑著。
“秦哥是不是誤會我了,她們的確是有價,但是我無價。”張盈盈笑著道。
“無價……什麼意思?”秦峰好奇地問。
“這要看你怎麼理解,從字麵理解的話就是不要錢,免費。”
“我曾經聽過一句話,免費的才是最貴的。”秦峰道。
“這句話有一定的道理。”張盈盈點頭,並不否認。
張盈盈開著車,路過一個小區的時候對秦峰道:“我就住在這,秦哥如果什麼時候有空的話可以過來坐坐。”
秦峰不知道張盈盈這個坐坐是什麼意思,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的坐坐總是會引人遐想。
“我很難有空。”秦峰回答。
“總會有空的,人總不可能一直忙是不是?”張盈盈也不在意,繼續開著車。
張盈盈把車停在了市委招待所門口,秦峰打開門下車,對張盈盈說了句多謝,便關上車門準備進招待所。
“秦哥。”張盈盈從車上下來追了過來。
“還有什麼事嗎?”秦峰問。
“就這麼走了?不給我留點念想?”張盈盈笑著問。
“什麼意思?”
“電話號碼我可以從蕭總那問,但是VX你總得加一個吧?也不枉費我特意大晚上送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