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我也是代表我個人過來的,你我共事也有大半年了,雖然我們之間因為一些事鬨過不愉快,但是那都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我這個人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所以,你我是同事,你受傷了我得過來看看你。”
“感謝秘書長,以前都是因為我不懂事惹的秘書長不高興,還望秘書長見諒。”秦峰連忙說著。
許仁貴擺了擺手:“已經過去的事咱們就不再多說了。你這次受傷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當街被人持槍打傷?這次的事影響太大了,不僅是整個東陽市傳的沸沸揚揚,現在整個網絡上全都是有關這件事的消息,自上次黃龍山的事情之後,我們東陽再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今天省委親自發函來詢問這件事。”
“我給林興誌打了電話,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林興誌語焉不詳,說他們還在調查,現在他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事情還沒定性。”
“我們市委必須得首先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得向省委彙報,所以這也是我今天來這裡找你的原因之一,這也是周書記委派給我的任務。”許仁貴解釋著。
秦峰知道許仁貴說的是真話,槍在國內是十分敏感的,更何況這次對方還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開槍殺人,而且被殺的對象還是市委的副秘書長,無論是社會影響力、政治影響力都十分的巨大,這件事真要論起來,遠比上次黃龍山的事情敏感,也遠比那件事的影響力大。
省委親自發函來問,足以見得省委對這件事有多麼的重視,省委來問,市委肯定要彙報,到目前為止,公安局那邊的確是沒搞清楚具體狀況,市委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所以市委派許仁貴來問秦峰是理所當然的,當然,秦峰猜想許仁貴肯定有自己心裡的小九九。
另外秦峰也知道,周啟明是以市委書記的身份讓許仁貴來問他的,而不是他個人,因為到目前為止,知道事情具體情況的就隻有秦峰和周啟明兩個人。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昨天中午從中江從周書記家折返回東陽的,快到東陽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給我打電話的女人自稱是範程的女兒,想要跟我見一麵,有重要情況向我彙報,並且特意強調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不然她不會與我見麵。”
“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要乾什麼,想著說不定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便如約去了與她約好的咖啡廳,在咖啡廳裡,範程的女兒告訴我說範程在死之前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在電話裡範程告訴她他並不是自願自殺,而是有人綁架了範子龍,用範子龍來要挾他逼他自殺。”
“範程的女兒給了我一張銀行卡,她說這張卡是範程給她的,讓他用這筆錢好好照顧好她媽。在範程和範子龍出事之後,範程的女兒猜想這筆錢來路不正,便找到我主動把這張卡給上交。”秦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