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洗手間乾嘛?”秦峰笑著問。
“尿遁隻能遁一時啊,我這一天到晚都得尿遁不就是洗手間了。”
穀剛說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們財神爺辛苦了,周亮,給我們財神爺多加一盅酒。”秦峰笑著道。
“縣長,您這是獎賞我還是懲罰我?”穀剛苦笑。
“既是獎賞也是懲罰,隻不過懲罰的不隻是懲罰你一個,雖然事是上一屆政府的事,但是隻要我們接了這個位置,我們就有錯,所以我也好,長勝縣長也好,我們都有錯,都要懲罰,這個是沒道理講的,在老百姓的心裡,他不管你是不是剛上任的,隻要政府事情沒做好,那就是領導的責任。”秦峰一邊說一邊與曹長勝和穀剛以及張玉剛碰了一杯。
“我們宜安縣的財政虧空成這個樣子,絕不可能隻是因為一個行政中心項目所致。整個宜安縣財政,能想辦法弄到錢的地方全部已經被搜刮的乾乾淨淨了,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秦峰放下酒杯問。
“這個問題長勝縣長比我更加熟悉,長勝縣長是老縣長了。”穀剛道。
“還能是什麼原因?本身宜安縣就窮,自己根本就沒多少稅收,全靠國家的轉移支付和上麵的各種幫扶資金,本來如果老老實實地做事,不大手大腳,這日子也能勉強維持,不會出大問題,可是上一屆政府領導想撈政績想往上爬,一門心思的想讓宜安縣改頭換麵,但是又沒有耐心踏踏實實地發展經濟,所以就想著大搞形象工程、政績工程,因為這能最快最直觀的出效果。”
“冷水河宜安縣城段兩岸的沿江風光帶花了幾十個億,羊角湖紅色教育旅遊區又弄了幾十個億,錢全部都花在這上麵去了,相比起來,修建行政中心其實沒用多少錢,隻是那兩個項目算不上違規,而行政中心項目卻是實實在在的違規。”
“你說我們宜安縣這個情況適合修建這麼漂亮的沿江風光帶嗎?還有好些村連路都不通,羊角湖紅色教育旅遊區那就更是個政績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