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轉到上海的大醫院醫治,病人蘇醒的概率的確會更高,但是以病人目前的身體狀況,進行這麼長距離的轉運風險很大,我們不建議這麼做。”專家回答。
周茜明白秦峰意思,想了想道:“我從上海安排一輛專機,讓上海方麵安排醫護人員攜帶專業的醫療設備跟著專機過來,這樣風險應該會小很多。”
秦峰要求立即進行轉院,所以接下來的討論全部都圍繞著怎麼進行轉運,以確保洪月能平安到達上海這個話題展開。
最後,秦峰下了決心,第二天就立即將洪月用專機從麗江轉到上海去進行治療。
會議結束之後,秦峰、周茜和李靜三個人坐在會議室裡。
“我之所以堅持轉院,而且要儘快轉院,是考慮到一點,洪月昏迷的時間越久,醒不過來的概率就越大,而現在已經過了三天了。”
“按照周茜與上海那邊專家聯係的情況來看,那邊專家也說,如果一周時間沒有醒來,那醒來的可能性就基本為零了。”
“繼續在這裡治療,他們的確有很大把握可以保證洪月的生命,可如果醒不來,成為了一個植物人,那與死了又有什麼區彆?而且,也沒有哪個植物人能活幾年的。”
“與其如此,我們還不如賭一把,把洪月轉到上海去進行治療,這樣她蘇醒的概率也大一些,而且醒來之後,徹底治好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
“從情感上我也不想冒這個險,但是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太過感性,我們必須得理性來對待這件事。”秦峰這番話主要是對李靜說的。
李靜與洪月是最好的朋友。
洪月的朋友不多,好朋友就更少,李靜是其中一個。
而李靜的知心朋友就更少了,洪月幾乎是她唯一的知心朋友,李靜對洪月也是全身心的對待,與親姐妹無異。
李靜眼眶一直是紅的,在秦峰說完之後她點頭道:“我支持你的決定,一切都聽你的。”
“秦峰,還有個問題,這麼大的決定,而且有很大的風險,可能關乎洪月的生死。我們都是外人,這個決定其實不應該由我們來做,我們還是應該征求她家人的同意。”周茜提醒著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