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秦峰身後的王軍剛準備跑上前去,但是還是慢了一點,被孟丹帶著的幾個“保鏢”給搶先了。
洪俊剛衝著秦峰跑過來,就被孟丹帶著的其中一個保鏢給直接掐著脖子摁在了旁邊的牆壁上,一動都動不了,臉被憋成了豬肝色。
“既然你沒爹媽教,那我就來替他們教育教育你,告訴你什麼叫尊重,也告訴你什麼叫是非好歹。”秦峰冷笑著。
“求求你,放過他……我向你賠不是……”洪海峰妻子一邊哭著一邊跪在秦峰麵前磕頭。
而洪海峰躺在病床上看著這一切,一句話都沒說。
秦峰擺了擺手,保鏢把洪俊給放了。
前麵還“囂張”的洪俊頓時乖巧的不行,眼神裡充滿著恐懼。
“把他們倆帶出去,我有話跟他單獨說。”秦峰對孟丹道。
孟丹點了點頭,朝保鏢揮了揮手,一個保鏢直接拎著洪俊就往外走,就像拎著一隻小雞仔一樣。
“走吧!”另一個保鏢對跪在地上的洪海峰妻子說著。
“秦峰……秦市長,我求求您……都是我們的錯……我們知道錯了……求您放過我們家這口吧,他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再打會死人的……”洪海峰妻子再次跪在秦峰麵前一邊聲淚俱下地求饒一邊磕頭。
“他值得秦市長親自動手嗎?要真的想要他的命他現在還能躺在這裡嗎?走吧!”孟丹笑著對洪海峰妻子道,然後親自把洪海峰妻子從地上扶了起來拖著走了出去,並且關上了病房的門。
病房裡隻剩下秦峰和洪海峰兩人。
秦峰拉開病床邊的椅子坐下,自顧自地點了一根煙。
“事情都是我做的,跟他們母子無關,求你放過他們。”洪海峰艱難扭著頭看著秦峰。
“怕了?你也會怕?”秦峰冷笑著。
“洪海峰,咱們倆認識多少年了?從我到碧山開始參加工作開始,我們就認識了,這麼多年來,不管你洪海峰怎麼背叛我、陷害我,我從來沒有報複過你,沒有做過任何對你不好的事,甚至於還一次又一次地儘我所能、千方百計地幫你擦屁股,替你解決困難。”
“我雖然領導當的不算小了,可我不貪不拿,我也是拿工資吃飯,可為了你的事,我前前後後往裡麵搭了幾十萬,可以說我這些年上班的工資全部搭給你了。”
“這個世界上,你可以說我愧對任何人,但是唯獨對你洪海峰,我問心無愧。”
“可我對你這樣,不僅沒換來你對我的感恩,換來卻是你一次又一次對我的背叛、陷害,古人說鬥米恩、升米仇,這話當真是一點都沒說錯。”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找我麻煩,是不是真的欺負我不敢把你怎麼樣,也不能對你怎麼樣?是不是真的以為我秦峰就是個老好人,奈何不了你,可以任由你欺負是不是?”
“我告訴你,我之所以對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隱忍,都因為你是洪月的哥哥,如果不是因為你是洪月的哥哥,你早死了一萬遍了,你還真當我奈何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