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震文邊給她切披薩,邊笑著搖頭:“我們家這小魔頭,被寵壞了!青玉,你就彆逗她了。”
鐘震聲嘴裡也一並薄責著,卻隔著桌子伸手過去,愛憐地用紙巾擦去妹妹嘴角殘留的芝士。妹妹則微微不耐地擺動著頭部。
方青玉略有些尷尬地看著麵前兄妹三人,大多數人知道鐘家有兩個出色的雙胞胎兒子,一個是市府最年輕的二秘,一個剛剛成立了自己的軟件開發公司,俱是前途不可限量,卻少有人知這對雙胞胎這溫情一麵。她是打小跟他們一個院子長大的發小,相似的一幕早已看膩,卻仍然忍不住覺得一絲怪異。——太寵了,即便是自己的妹妹!再說,那女孩已經不是當初吹著鼻涕泡的小破孩,她都快十八歲了!再再說,這個妹妹也不是親生的!
最後方青玉到底匆匆告辭,和同來的女伴一起提前離開。
落落對著遠去的紅色背影翻白眼,“哼,當我不知道呢!老是來打大哥的主意,見了大哥像黃鼠狼遇雞一樣兩眼放光!一見就沒安好心!”
鐘震聲又好氣又好笑,拍她的後腦勺,“小丫頭罵誰是雞呢?”心裡卻在暗自受用她小小的嫉妒。
“哈,那你做鴨好了!”落落兩片紅唇含著叉子朝他擠眼睛,用隻有三個人能聽見的聲音:“晚上拿點本錢出來喲……”
這下鐘震文也忍不住去揉她的發頂,笑,“你這小妖精,哪學來這些葷話!”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落落叉了一大片火腿放進嘴裡,用粉色小舌勾進齒間,“我們班有個同學就叫了個鴨子給她開處。”
她的唇形是飽滿的菱形,唇線分明,肉感十足,頭頂有一盞射燈照下來,黃色的光線將她的輪廓暈染得格外柔和,乾淨而惹人愛憐。鐘氏兄弟看著那粉嘟嘟的兩片唇,一點餅渣被她無意識地輕輕舔去,均是心旌一蕩。
可那粉唇間說出來的話卻令兩兄弟哭笑不得:“我們班同學都說鴨子器大活好,找個鴨子開處比找那些愣頭青強多了,反正女人都得疼那麼一次,還不如花點錢找他們,伺候得舒服自在呢。”
兩兄弟卻不自在了,鐘震文按住她忙碌的小手,鐘震聲擰她的臉蛋,壓低聲音,“小妖精,彆被你那些同學教壞了,什麼雞鴨鵝的,跟哥哥們有得比嗎?落落,你放心,等到你滿18歲那一天,哥哥們一定不會讓你疼……”
落落噗嗤一聲笑出來,反手去揪大哥的鼻子,“好哥哥,你們怕什麼呀?反正還有兩個月我便滿18歲了,如果真的害怕,不如今天晚上就給你們……”她故意將麋鹿般的大眼睛眯起來,挑逗地望著他們,粉色舌尖伸出來,靈活地吸吮中指,那眼神,無辜而瀲灩。
她就是他們的克星,從小就知道如何將他們兄弟倆吃得死死的。這紅果果的暗示,令兄弟倆□一疼,不約而同搭起帳篷,一頓飯吃得無滋無味,匆匆吃完,拉著她回家。
一路上她被摟在二哥的懷裡,那雙手摸得她極舒服,不知何時竟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沒有車聲,四周都靜悄悄的,整個人像浮在海麵上,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頭頂懸著那盞意大利水晶吊燈,才知道已經躺在二哥的床上。
胸前傳來酥酥麻麻的癢,她低下頭,兩顆一模一樣的黑發的頭,伏在她胸上,吮吸得咂咂有聲,像某種動物的幼崽,爭搶著媽媽的乳。
有種奇異的滿足感。被需要,被包裹,被愛。
“媽媽和爸爸呢?”她舒服得緊,僅存的理智還不忘問出這句關心的話。
震文的嘴唇一路濕漉漉地移到她唇邊,忙裡偷閒,含含糊糊地說:“一個去了北京,一個去了甘肅慰問,管他們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