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2 / 2)

他沒發作,撞他的人卻不願意了,還未回頭,語氣就很衝地說:“誰那麼不長……”

回過頭一看,向飛訕訕地閉了嘴,轉而改口道:“是你啊,對不住,剛才沒注意。”

他的眼神有些閃躲,一副心虛的樣子。

“嗯。”陳舸冷淡應了一聲,他心情不佳,自然也沒有如以往那般虛假地說沒事,“長眼的話還是多注意周圍環境,畢竟不是擺設,不用不可惜嗎?”

向飛:“……”

就說他的感覺不會錯,陳舸確實對他很嫌棄。

他看著陳舸的背影暗自咬牙。

陳舸走到周度陽麵前,周度陽正在做一張試卷,草稿紙上寫滿了演算過程。

察覺到麵前有人,周度陽抬頭,對上了陳舸的眼睛。

周度陽眨眨眼,不明所以道:“找我?”

陳舸點頭,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下,問:“周妄怎麼了?”

“啊。”周度陽恍然大悟,說:“我在課上說了,他心臟不舒服。”

“他的心臟很好,沒有任何心臟疾病。”陳舸對周妄的身體狀況比較了解。

“這……我也不清楚。”周度陽為難道:“應該是受刺激了吧……”

什麼能刺激到周妄連課都不上?

周度陽更為難了,視線從他脖子上掃過,無奈狀笑笑,“這我就不清楚了,你們不是一起長大的嗎?對他了解的應該比我多吧……”

陳舸:“……”

“我懂了。”陳舸站起來,禮貌點頭,“多謝。”

周度陽扯起嘴角,笑道:“不謝呢。”

陳舸離開了。

周度陽的臉變戲法地沉了下來,小聲的呸了一下,對著陳舸的背影翻了個漂亮的白眼。

辛容在旁邊一臉欲言又止。

周度陽沒好氣道:“乾嘛?”

辛容:“你知道你像什麼嗎?”

周度陽囂張問:“什麼?”

“好像一個兩麵三刀的反派!”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先捅你一刀!”周度陽威脅。

辛容聳聳肩。

周度陽又扭過頭,陰測測看著陳舸,又看向沈獻,看了良久,突然道:“有辦法了。”

辛容對周度陽比較了解,頭也不抬說:“還沒死心?我說過了,妄哥的事情你還是彆摻和了,搞不好適得其反,把事情弄得更糟。就聽妄哥的吧,彆管了。”

“我不管他。”周度陽語氣挺平靜,“我隻是突然發現,我可能弄錯了方向。”

辛容停了筆,疑惑抬頭。

“我何必一直執著讓妄哥看清陳舸是什麼貨色,從而讓他清醒過來?如果陳舸和沈獻鎖死,那最後和我想要的結果不是殊途同歸麼?”

“……”辛容放下筆,笑得人畜無害,“與其如此麻煩,那不如直接撮合陳舸和妄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陳舸和彆人在一起,那他對妄哥來說,就永遠是胸口上的朱砂痣,窗前遙不可及的白月光。但陳舸如果和妄哥在一起,久而久之,他就會變成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粘在衣服上的一粒白米飯。兩個人朝夕相處,還怕妄哥不煩他麼?”

周度陽沉默了片刻,似乎是為辛容的說辭動容。

辛容說:“你現在所有的難題,到時候就會迎刃而解。”

周度陽慢慢抬頭,“你不懂。”

“我們妄哥就是個戀愛腦,”周度陽一字一頓說:“他和陳舸一起長大,這麼久的時間,妄哥如果煩他,還會有現在的處境嗎?”

辛容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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