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頓朝她走近一步,兩步,直到走到她麵前,在離得很近時壓低聲音誘惑她:“如果中尉覺得緊了,就幫我解開,怎麼樣?”
“不了不了。”
“真的不嗎?”霍頓的墨綠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像伊甸園裡的那條蛇。
唐清吞了口口水,輕易地被蠱惑了,顫抖著伸出手。
手都快挨上了,霍頓後退一步:“開玩笑的,走了,明天見中尉。”
路過她時,他刻意看了一眼唐清的下身,輕笑了一聲。
唐清:“……”那一刻她簡直想鑽進地洞裡。
真的也不能怪小背心。
就算霍頓的軍裝已經係到最上麵那一顆扣子,她都能看著那露出來那半截脖子和喉結腦補出對方襯衣下的那八塊腹肌,要不是霍頓走得快也沒有真的對她“動手動腳”,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整個人隨時隨地發情的樣子,可以說是非常禽獸了。
後來,為了不讓霍頓再發現她的窘態,她不得不在麵對時時刻刻提個工具手包擋在□□,並且端出一向對外的正經微笑臉,隻要霍頓一撩撥她,她就把這幅公事臉搬出來,找些借口飛快地溜了。
在沒有搞清楚自己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之前,她不打算跟霍頓再發生關係。而且,說真的,她從一開始難道不就是隻打算幫霍頓解決一周的發情期的嗎?
當初她覺得自己是“大義獻身”,現在,她已經開始為自己的節操感到擔憂了。
連續一周多沒有跟霍頓再有過“過度接觸”後,她覺得自己像失去水分的植物,快要乾枯了,渾身難受得不得了。也不是哪裡疼哪裡癢,可就是覺得心煩意亂,連嘴邊上都起了泡。
海迪發現了她的異常:“你最近火氣挺嚴重啊?嘴上長泡了。”
她支支吾吾地搪塞:“還行吧,水喝少了。”
“也沒見你少喝水啊?”
“比以前喝的少。”
“是嗎?我看你今天都喝了五大杯了。”說著,海迪指了指她手裡的那一個大杯子,“這是第六杯了,我可記得清楚。”
唐清抿抿嘴,沒理他繼續喝,時不時不經意地瞟一眼在遠處角落中訓斥學員的霍頓。
霍頓最近不再去俱樂部喝酒了,每天都會按時來訓練營操練學員。
這裡的學員本來多數都是高官子弟,沒幾個訓練官敢正兒八經地管,作為這裡最大的頭頭的霍頓都是整日泡在俱樂部裡喝酒撒歡,這些人就更是聚在一起混日子,過得好不悠閒。
誰知道霍頓最近也不知道因為什麼突然起了興,突然就洗心革麵,好好做人了。整日早早就來訓練營報道,什麼也不乾就逮遲到的人,挨著把裡頭的刺頭揍了幾回後,便沒人再敢遲到了。
霍頓在那兒指著那群參差不齊的廢柴罵,一堆男那女女的alpha被罵得蔫頭耷腦,卻敢怒不敢言。他就那樣抱著胳膊在隊列裡走來走去,看誰站不直了還要踢上一腳,帶上一句罵娘,粗魯極了。
站在一堆alpha裡,那男人倒是最像alpha的那個。
唐清看著看著就出了神,腦子裡浮想聯翩,根本沒注意一旁的海迪發現她一動不動盯著的人霍頓時滿臉的“臥槽”。
“喂,你不會真對上校有意思?”海迪搗了她一下。
唐清一個激靈:“什麼?”
海迪滿臉古怪:“我說,你不是看上波爾那個老男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