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放心大膽地簽。既然他們總裁知道你跟王董的關係,公司哪來的勇氣給你挖坑?”
李浪帆一時間沒想到王暄這層,現在經她一提醒,才意識到這點。
對麵發來的語音充滿朝氣,“加油呀!希望我辭職前能看到嚴老師演你寫的劇!”
“想好要辭了嗎?”
“反正不想當藝人助理了,最近真的是越乾越煩。卡著截止日期報了名,但是隻有一個三不限崗,還是邊疆的一個郵政管理局,報了兩萬七千多人!”她說到後麵聲調都變高了。
李浪帆安慰道:“沒事兒,先考個練練手,明年報省考。”
“我戶籍不在這,明年看看有沒有能報的。”提到戶籍,沈溪雲有一絲悵然。
多年在外打拚,她總覺得自己始終是這座城市的過客,像浮萍一般,根本無法紮根在這裡。
這麼多天她深思熟慮過,她和嚴晏恐怕也隻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十幾年來關係都沒有更進一步,再執著下去,實在是沒什麼必要了。
李浪帆點開視頻網站,一口氣推過去四個賬號,然後補充道:“第一個看他的資料分析、數量關係和判斷推理。第二個看言語理解。下麵那個是講常識的,時政也看他。最後一個是申論。”
這些都是沈溪雲以前聽的課,當初學習的時候,經常截圖給李浪帆吐槽,說應該扣了出題人的養老金。
以至於她已經完全記住這些截圖上麵的水印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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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閒下來就看!”沈溪雲想了想,特意強調:“不過,你先替我保密哦。”
“沒問題!”
合同倒是沒什麼霸王條款。
編劇費按照單集費用乘以集數來算,六集一個單位分階段付款,李浪帆覺得可以接受,就痛快簽字了。
等她到家,吃完晚飯又洗完澡,王暄還是沒回來。
又過了兩小時,房門終於被敲響。
他走進來,隨手將西裝外套和領帶扔在沙發上,又鬆開了襯衫的兩顆扣子。
“今天都去哪了?”其實王暄心如明鏡,但偏要聽她自己說。
李浪帆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目光,除了沈溪雲的事情,剩下的事無巨細都說了。
王暄聽完,揉揉她頭發,“你明早去車庫看看,喜歡哪輛車就挑走,都不喜歡咱們再換。以後讓小翟負責每天接送你。”
“我自己開車去吧?”她不太好意思堂而皇之使喚王暄的人,“當初駕照還是咱倆一起考的。”
“不可以。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讓小翟跟著。”
“行吧。”
王暄看她無意識地轉著手上的戒指,似笑非笑地問道:“戒指不喜歡嗎?早上那麼說,嗯?”
她理直氣壯地控訴道:“你什麼也不說就偷偷給我戴上,所以不能怪我冤枉你。”
“你想聽我說什麼?”王暄微眯起眼睛。
“說‘我愛你’。”
說完這句話,李浪帆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臉上帶著狡黠的笑意,不知是真的想聽,還是在挑釁。
王暄沒有說,隻是挑眉反問:“那你愛我嗎?”
李浪帆坐直了身體,認真地凝視著他,堅定回答道:“如果‘你’是‘你’的話,那麼我確信,我愛你。”
“很好。”隻聽低沉的聲音說道:“‘我’當然是‘我’。”
王暄直勾勾地盯著她,眼中充滿了洶湧而熱烈的愛欲。
他伸手描摹著眼前人的眉眼、鼻梁與雙唇,蠱惑著,試圖拉她一起墜入深海。
“這麼晚了你不回去睡嗎?”
李浪帆垂下眼睛,試圖控製住自己臉上升騰而起的熱意,手抵著他的胸膛,不讓人壓過來。
“我不能在這裡睡?怎麼?害怕?”王暄輕笑一聲,“我說過會等你願意,你不相信?”
李浪帆想起他剛剛看自己的眼神,還有昨晚那簡直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吻,就覺得這承諾可能不大靠得住。
“你還說回來給我畫畫呢!也沒見兌現不是?”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充滿鎮定,急中生智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王暄聞言,眼神一閃,隨即笑道:“好啊,我現在就給你畫。”
他從書房翻出了多年前的素描本,沒找到鉛筆,但是找到一支M尖鋼筆,還有一瓶他無聊時買的普蘭色墨水。
等拿到李浪帆屋裡,翻開本子的瞬間,就連呼吸都停滯了片刻。
他微微蹙眉,眼中閃過一絲茫然,眼前赫然是一副全景豎構圖的人物畫。
畫中的長發女人支著頭側坐在那裡,指間還夾了一支筆,左手端著一個茶杯。她身上穿著一件圓領毛衣,腳上是一雙毛絨拖鞋。
身旁的桌子上,擺著盞老式台燈,還有一個攤開的本子。
但奇怪的是,女人卻沒有五官。
王暄帶著震驚的眼神,看向李浪帆。
“怎麼了?”她湊上前去看。
隨後瞠目結舌道:“這不是我嗎?你什麼時候畫的?”
這幅畫,除了沒有五官,剩下和王暄當年在窯洞中給她畫的那張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