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本王,她是沒有來,還是逃跑了。”
“王爺,老奴隻知是丞相府的門客在外遊曆的時候,遇見陷入險境的王爺,不敢貿然打草驚蛇。於是,那門客就冒著生命危險,在那荒涼之地日夜勘察,摸索環境,守衛王爺的安全,直到丞相府向皇上請派的精兵到達,他立刻帶領兵馬,用最快的速度把昏迷不醒的王爺從那個圖謀不軌的小細作手裡救了出來,奴才鬥膽猜測,那個小細作,是否就是王爺口中的盛冬雪……”
“細作?就盛冬雪那傻子,能當細作?丞相府的人都和他們主子一樣,就愛說些危言聳聽的話,好從我那皇帝哥哥那裡騙多點好處。”
慕長贏攥緊了拳頭,怒極反笑。
“去丞相府召那門客上府,問清楚那細作如今在何處?”
慕長贏沒有繼續說話,低頭看著繡著祥雲的被褥,似乎在沉思些什麼。
管家承認,王爺絕不是不是那種寬厚仁和,好伺候的主子,但客觀的看待他和丞相大人,以管家知道的那些隱秘來說,丞相大人的手段和王爺比起來,要更加的狠辣無情,同時外加一些卑鄙無恥,很多深沉心機。
那盛冬雪,還活著的概率實在是過於低了。
更何況,丞相大人和當今聖上也算得上是發小,當陪讀的時候,他就顯示出了自己的資質聰穎,卓爾不群,和聖上感情深厚……
早年間,在眾多皇子奪王位時,他又儘心儘力,嘔心瀝血,賭上全副身家,為隻是太子的聖上出謀劃策,鞠躬儘瘁。
最終,當聖上登基時,他順理成章被封為丞相,成為聖上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手握重權。
雖然說血濃於水,王爺作為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在聖上的心中分量肯定更重,但想從丞相府隨意要人,也並沒有那麼容易。
管家收了自己的心思,偷偷擦了一把冷汗,剛踏出門一步。
“算了,丞相那個狗人,肯定沒那麼容易放人,本王還是親自去。”
管家雙目大睜,他的抬頭紋深的如同千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