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鍋裡麵的湯食,氣氛還是一點點冷凝下來。
就算是物質屯的再多,又能堅持多長時間呢。
兩三天,一周,一個月?
這場異變又該多長時間才會結束呢,如果一點沒有準備,如果他不是和傅伯英住在一個屋子,如果他是獨居,那現在的他,豈不是又冷又餓。
溫持珩忽然深刻理解係統說的那句話了。
【請宿主在這三天內堅持存活吧。】
昨天還覺得不就是三天麼,完全沒有任何難度,今天就覺得未來一片渺茫,堅持三天難如登天了。
但也沒有太長時間用來傷感。
吃完飯後,他們就又合力把冰箱裡需要保鮮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放到了陽台上,陽台溫度已經到了零下二十度,一二十分鐘就感覺整個人要凍成冰雕了。
等他們把東西全都放好之後,又在客廳還沒休息一個小時,竟然又通電了。
這真是……溫持珩和傅伯英對視一眼,真是氣到無語,很有一種是不是故意耍人的感覺。
但誰也沒有那個力氣再把放好的東西搬回去了,反正零下二十度的天氣,放在陽台上也和冷藏沒什麼區彆了。
趁著來電,連忙把東西該充電的充電,甚至連幾個保溫杯也煮好熱水全都灌滿,忙活了好一會兒之後,竟然就已經到了五六點,天又已經黑透了。
這一天,感覺好像很忙,又感覺好像什麼也沒有乾,頗有一種空虛的迷茫。
晚上七八點的時候,網絡也連接起來了,樓棟群,小區群前所未有的信息爆滿,無外乎兩個話題,一個是什麼時候能恢複正常,一個是自己家缺點什麼誰能賣點東西。
溫持珩給家裡發消息,卻沒有得到什麼回應,打電話也打不通,又翻開不知道以前加過的同鄉群,這才知曉下麵的那些小縣城,縣城更下麵的村莊,已經幾乎全都斷了聯係,不隻是他一家聯係不上親友。
好在群裡有人回應說,村鎮裡麵的人沒有事,溫持珩這才放心下來,卻也沒有完全放心,畢竟不是親眼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