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秦?”
得知姓名後,劉勳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就是你攻打了皖城,將城池占為己有?”
不待林秦回答,許褚臉色一怒,直接回懟“你放屁!”
“黃巾軍來犯,俺主公保家衛城,擊殺黃巾將領張梁,這是為民除害!”
“皖城人民擁護他,讓他做皖城之主,算什麼占為己有?”
劉勳被許褚一嗓子震懾得臉色發白,隨即怒形於色“好你個粗漢!你可知我是誰?敢對我大呼小叫?”
許褚冷笑一聲“俺管你是誰?你臉比屁股大,癩蛤蟆插毛,你是飛禽還是走獸?”
他這話一出,身後的士兵都跟著哄笑了起來。
劉勳被懟得臉色鐵青,咬牙盯著許褚,怒道“我乃廬江太守劉勳!”
“再敢對我無禮,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許褚暴怒剛想回懟,就被林秦抬手攔下了。
劉勳見狀,還以為林秦怕了,頓時冷笑逼問“皖城屬於我廬江管轄,你無名無份,一介白身,有何資格替我接管皖城?”
林秦麵無表情“如果你有資格,為何皖城當日敵襲,廬江不敢派兵來救?”
“你淡漠處置,不聞不問,眼裡可還有皖城百姓?”
“若不是我出兵抵禦黃巾軍,此時皖城已經姓張了,你這個好逸惡勞,屍位素餐之徒,有何麵目在此妄言?”
此話一出,劉勳臉色驟變,難看得近乎扭曲了起來。
“你找死!”
劉勳身旁武將朱岸手持長板斧,直指林秦喝道。
許褚瞬間暴怒,一把拔出火雲刀,“鏗”的一聲擊在朱岸的長板斧上麵。
那朱岸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感覺一股大力襲來,手中的長板斧瞬間脫手飛出。
“什麼!”朱岸大驚失色,當即汗流浹背。
劉勳更是震驚萬分,呆在了原地。
二人顯然都沒有想到這粗漢的力道竟如此之大!
“想打架是吧?俺奉陪到底!”
許褚虎目圓睜,捋了捋袖子,就準備大乾一場。
“許兄,朱兄息怒!”
太史慈神情微變,立即走上前平息住了雙方劍拔弩張的氣氛。
“當前涇縣正被黃巾軍將領周倉占據,我的摯友孔融在城中被圍困已久。”
“我相信雙方的共同目標都是以斬殺黃巾賊為重。”
“這個時候,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請以大局為重!”
太史慈拱手請求道,神色沉重無比。
林秦抬手攔下了許褚“既如此,那就看在子義兄的麵子上,不與他們計較。”
太史慈眼神閃過喜色,感激地看了林秦一眼。
此人不僅識時務,且能屈能伸,收放自如,格局之大,令他敬佩不已。
見對方都這麼說了,劉勳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否則就顯得有些不識好歹了。
隻是他冷哼一聲,故意陰陽怪氣道“不知皖城林大將軍率軍前來涇縣,所為何事?”
“莫非,是覬覦丹陽的這塊領土?”
林秦沒有絲毫避嫌,直言不諱“聽聞城內已被黃巾軍占領,所過之地寸草不生,我自當為民除害,斬殺賊人。”
“若是城內無首,我即做城主,又有何妨?”
東漢末年,天下大亂,朝廷昏庸腐敗,漢室政權早已名存實亡。
本就是群雄割據的時代,所謂的軍閥諸侯,都是打著殲滅黃巾軍的幌子,不停地擴張著自己的勢力範圍。
隻要你有足夠強的實力,就可割據一席之地,稱王稱霸。
哪裡有什麼道理可言?
用後世的一句名言來說,真理隻在大炮的射程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