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不妙。
他做賊心虛,一時半會已經懷疑了自己很多遍,是不是真的留下了什麼證據。
但他還是不敢相信老天這樣不眷顧自己,怒道:“此事是與我拂嵐宗有關,這些暫且不論,倒是我想問,你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如何證明自己就是翻雲派遺孤?!”
就算是老天不幫自己,他也要咬死不認!
莫問舉起手臂,將袖子挽到肩膀處,露出一個雲形的刺青。
他將其展示於在場所有人麵前,大聲道:“這是翻雲派獨有的標記,隻有翻雲派自己人會這樣的勾花痕跡,在場諸位也有知情者,可以來一驗真假。”
一個壯年修士上前一步,仔細辨認一番,驚訝道:“真的是!”
他是修真界一個擅長刺青的行家,喜歡收集各種刺青圖案並廣為人知,一時之間,大家都相信了莫問的身份。
殊玉看著事情如預料一樣發展,對身邊人道:“徐掌門手眼通天,竟真的找了這人來。”
徐清乾笑一聲,“還是多虧了仙尊提出需要他這樣一個證人,我與他曾有些交情,隻是請他今天來這裡找我,又命人將他在扶嵐宗門外拖了會時間,叫他‘恰好’撞上了這麼一件事罷了。”
殊玉很是滿意,徐清這人好就好在辦事又準又快。
她早就知道雲嘯此人就算被找到人證也會咬死不認,所以她便必須得有讓他的罪名被板上釘釘的後路。
莫問見有人替他作證,道:“原本我們以為是江離庸醫害人,也恨過江離,但拂嵐宗為了給我爹一個交待,囚禁了江離,可以說態度極其誠懇,看到拂嵐宗還算明事理,我爹也願意了。”
雲嘯辯無可辯,不知如何是好,產生了一種無以複加的恐懼。
禍不單行。
他可能真的要完了。
“誰知”,莫問指向雲嘯,“一天夜裡,有一群人忽然闖進我家,見人就殺,我當時正是貪玩年紀,在我家假山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一個暗格裡玩泥巴,便聽見了慘叫。”
“我一個師哥倒在假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