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軟肋,無法不管不顧地做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許挽鈴的聲音。
“雲波,放他們進去,阿桑向來聽我的話,他不會發火的。”
殊玉冷笑。
她兩步走下床,親自推開了門。
“我不是他桑翊養的什麼嬌花,有什麼事儘管說,我都奉陪到底。”
殊玉毫不畏懼地對上門外眾人的目光,語氣凜然。
常人若於傷病之中躺個半月,自然會形容枯槁。可是現在的殊玉,卻更添了幾分脆弱的美。
人們見她出來,罵聲驟然停止。
許挽鈴看著殊玉弱柳扶風似的容貌,心生妒意,咬了咬牙。
不過她很快想到了什麼,對著殊玉意味深長地一笑,道:“哎呀殊玉,你可真是醒得及時,你再不醒來,你師叔被處刑了,你可就見不到他最後一麵了。”
殊玉心裡一沉,驚道:“你說什麼?!”
江離是她淩霄峰的人,她現在隻是被懷疑是害了桑翊的凶手,根本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她有罪。
同時,江離也一直是殊玉護著的人,現在沒有她點頭,誰也不能處刑江離,這是昆侖仙門的規矩。
可是許挽鈴道:“是我叫人把他關起來的,阿桑也點了頭,事關我宗與他宗之間的恩怨,不關他,難平眾怒。”
殊玉憤憤上前,“混賬!真相怎可聽人一麵之詞!”
許挽鈴迅速退到兩個修士身後,仿佛受了莫大的驚嚇。
一名修士道:“殊玉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是非對錯,等你與江離上了審判台再說!”
無罪之人上什麼審判台,他們這樣說,便是已經單方麵將罪名坐實在了殊玉身上。
殊玉心中極力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先想辦法,可是有人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