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翊道:“他怎麼混得那麼慘?”
其實桑翊震驚也很正常,上次他們見徐如初還是在拂嵐宗與錢放不死不休的場合中,那時他一身白衣飄飄若仙,誰人不說一句高嶺之花。
連魔主蘇杳都肯為了他連殺二人,人人至今談起,都說徐如初是傍上了大腿。
桑翊吞吞吐吐,終於還是忍住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他想:“徐如初是......失寵了嗎?”
殊玉也奇怪,她看見徐如初手裡拿著一個臟乎乎的包子,自言自語道:“徐先知怎麼淪落到如此地步?”
桑翊也好奇,他幾乎都想跑過去問徐如初本人了。
“自然是在逃命嘍。”
一個女子的聲音從二人身後傳來,殊玉已經在來人靠近的瞬間將劍尖抵上了對方的喉嚨,目露殺氣。
桑翊的懷書劍也早已握在手中,整個人變了一種氣勢,擋在了殊玉麵前。
蘇杳對上桑翊,詫異道:“魔尊?”
很快,她又反應過來什麼,眯起眼睛道:“你是誰?”
殊玉上前一步將桑翊擋在身後,“他是我徒弟,你又是誰?”
上次蘇杳在拂嵐宗出現,殊玉和桑翊沒有露麵,所以殊玉裝作不認識蘇杳,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蘇杳哼了一聲,“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盯著他乾什麼?”
殊玉見她指著徐如初,道:“怎麼,那個人我們不能看?”
蘇杳撇撇嘴,“也不是,就是覺得你們和我一樣,品味好獨特。”
殊玉見蘇杳還是往桑翊臉上看,笑道:“你品味獨特不獨特的我不知道,主要是,你這樣一直看我徒弟,也很不禮貌吧?”
蘇杳笑了笑,露出一個無害的表情,“哪有,我就是看小郎君俊俏極了,多看兩眼。”
說罷,她看向桑翊,“小郎君,你姓什麼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