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殊玉仙尊所料,與事實分毫無差,是我自己甘願。”
他逃離魔族地界,被鳴則抓來占卜,都是他早已料到的事實。
可是這麼一出鬨劇,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徐如初問道:“殊玉仙尊,你有沒有看過話本子?”
殊玉搖頭,“我向來對這個不感興趣,但是我知道那是凡人用來消遣的東西。”
徐如初也不奇怪,“那仙尊有沒有想過,我們每個人的一生,其實也很像不同的話本?”
殊玉道:“我也聽人這樣比喻過,不過我覺得,人的一生充滿了變數,比話本子還要精彩萬分。”
“是這個理”,徐如初欣賞地看了眼殊玉,“在占卜中,變數是一個連占卜者都無法把控的東西,大多時候,我們將它叫作運氣。”
殊玉道:“那麼,我算不算這次的變數?”
徐如初很喜歡和殊玉這樣的聰明人對話,他省去了很多解釋的過程,淡淡笑道:“你,是這次的運氣。”
“哦?”殊玉感覺到徐如初將“運氣”二字咬得極重,笑道:“難道我的存在,不會乾擾蘇杳的目的嗎?”
如果蘇杳是為了拿下殷墟,那殊玉的出現,可是會變成蘇杳計劃的阻力,根本稱不上是所謂的運氣。
徐如初道:“正是因為你的出現會乾擾她,所以結局才會安然無恙。”
殊玉皺起了眉。
妖王寢殿內,周路遙和問荊訕訕地從米缸裡爬了出來。
周路遙邊爬邊解釋:“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我失算了?!”
桑翊咳了一聲,罕見地沒有懟周路遙。
鳴則臉更黑了黑,皮笑肉不笑道:“因為之前就有人躲過這裡了,沒想到我也隻是隨手一揭......”
他發誓,明天一定要換寢殿的守衛,他們是真的瞎!
還有,這簡直太過分了,一個兩個的,當堂堂妖王的米缸是家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