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糧官說東廠的銀子沒有到位,所以還按照之前的餘糧度日。”
“錢糧官何在?”蘇塵喝道。
聲音滾滾,在內力的加持下,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偌大的校場瞬間鴉雀無聲,四萬割割震驚的看著蘇塵,沒想到這個俊俏的少年郎竟然有如此實力。
“錢糧官何在?”
“錢糧官何在?”
三次之後,依舊無人回應。
蘇塵麵子上掛不住,扭頭對宋輕舟吩咐道:“去找找這位錢糧官藏在什麼地方,就算把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謹遵督主之令!”
宋輕舟帶著東廠番子離開了校場,很快就拖著一個渾身酒氣,臉上帶著唇印的中年來到了高台之上。
“嗯?”蘇塵望著那人臉上的胡子,問道:“這是何人?”
“正是淨軍錢糧官李律國。”祁子蕭說道。
“為何還長著胡子?莫非沒割乾淨?還是說這人為了喝花酒給自己粘了假胡子?”蘇塵問道。
祁子蕭搖了搖頭:“回督主,李律國並非是太監。”
“淨軍上下都是太監,為何偏偏李律國不是?若是不給本督一個滿意的答複,那你這個淨軍指揮使也就不需要做了。”蘇塵身上散發出迫人的氣勢,壓的祁子蕭身子一矮。
“實不相瞞,這李律國背後有成妃娘娘,所以……”
“陛下哪來的成妃娘娘?”蘇塵眉頭一挑:“莫非是先帝?”
祁子蕭點了點頭:“李律國是成妃娘娘的大伯,當初花了重金孝敬魏忠賢,做了這淨軍錢糧官。”
“哼!如今淨軍本督說了算,怎能容他這種貨色存在?”蘇塵冷哼一聲,一腳把李律國踢飛了出去。
並且運用暗勁,把李律國的五臟六腑摧殘了一遍。
“啊!痛煞我也!”
劇痛之下,李律國的酒徹底的醒了。
望著蘇塵死死地看著自己,又左右看了一下處境,嚇得癱軟在地,叫道:“小的拜見督主!”
“本督的銀子去哪兒了?為何將士們一日一餐?”蘇塵冷聲問道。
“什麼銀子?小的不知道啊!”李律國懵逼道。
“唰!”
刀光一閃,李律國的左手脫離了身體。
“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