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朱由檢有種蘇塵被牆倒眾人推,犯了眾怒,激起民憤的感覺。
當初九千歲魏忠賢獨霸朝堂之時,給這些大臣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如此。
現在不過是欺負蘇塵年輕罷了。
而且蘇塵雖然殺了不少的人,但是大官卻一個也沒動過。
就算是抄家也都以為是朱由檢的意思。
他們沒有辦法對付朱由檢,隻能柿子撿軟的捏,對蘇塵下手了。
取暖爐跟石炭的暴利讓他們眼熱不已,恨不得現在就把這行業霸占,然後坐享其成收銀子。
當官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賺銀子了!
沒有銀子賺的話,這個官當的還有什麼意義?
難道十年寒窗隻為了給彆人當牛做馬嗎?
與其如此還不如在鄉下做個富家翁來的爽快。
做官要麼為了利益,要麼就是享受權勢。
就算有誌向改變什麼,這麼多年的官場大染缸,再清白的人也已經渾濁不堪了。
水倒入墨汁裡,隻能變黑。
看到這麼多大臣彈劾蘇塵,朱由檢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
這笑容是從未在大臣麵前展現過的,若不是有紗簾阻擋,估計大臣們都會被這笑容給嚇到。
“宣東廠提督蘇塵上殿。”朱由檢說道。
“宣,東廠提督蘇塵上殿!”王承恩朗聲道。
“宣,東廠提督蘇塵上殿!”皇極殿門口的當值太監叫道。
“宣,東廠提督蘇塵上殿!”奉天門外,當值太監叫道。
等候在奉天門外的蘇塵,這才抖了抖身上的飛魚服,邁步走了上去。
當年九千歲魏忠賢權傾朝野,也不過混了身蟒袍。
蘇塵上次抄家弄得不錯,被賜予了一身飛魚服。
想要給自己的衣服升級,不立下點功勞,是沒有資格穿的。
德不配位,反噬也是很嚴重的。
望著皇極殿大門,蘇塵深吸一口氣,暗暗吐槽道:“彆慌!怕個錘子,不就是上朝嗎?
低調就行,夾著尾巴做人,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