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沒有理由讓蘇塵在南方搞起來,不然朕會獲得源源不斷的銀子。
到時候何愁建奴不滅?
何愁我大明沒銀子變強?”
“陛下,此乃取禍之道。
南方乃是根基,不可出亂啊!”王承恩生怕朱由檢玩脫了,急忙出言提醒道。
朱由檢卻冷笑道:“今年南方的稅才收了多少?還根基?
哼!南方那些家夥,始終都沒有安分的時候啊!”
“不知那些彈劾蘇塵的題本……”
“全都燒了,蘇塵乃是朕親如兄弟的摯愛親朋,豈能讓他們如此欺負?”朱由檢冷笑道:“對了,蘇塵他自己得到多少銀子?”
王承恩嘴裡發苦,輕聲道:“根據錦衣衛密探所報,蘇塵自己得到了二百萬兩銀子。”
“嗯?”朱由檢臉色一變:“那些題本留著吧!
若是哪天蘇塵那小子犯事兒了,也能定他個罪。”
王承恩知道朱由檢刻薄寡恩,性格陰暗,但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就變得這麼快,著實有些讓他無語。
但主子開口了,他隻能聽命。
“奴婢這便收起來。”
就在安遠縣和天王縣的新任縣令從京城趕來赴任的時候,蘇塵並沒有跟淨軍返回京城。
而是帶著一隊東廠番子,來到了杭州。
西湖畔,梅莊。
望著風景宜人的莊子,蘇塵扭頭看向身旁的倩影。
“任大小姐,這裡可就是你爹的藏寶之地?”
“哼!有本事你就闖便是,裡麵的梅莊四友乃是一流巔峰境界的高手。
他們聯手之下,可敵宗師八品高手。
你隻是一個小小的宗師九品而已,也敢來此放肆?”任盈盈冷笑道。
蘇塵聞言,心中一動,問道:“你說的宗師八品九品是什麼意思?
莫非宗師境界也分好幾個層次?”
“想知道嗎?你把姑奶奶放了,姑奶奶就告訴你。”任盈盈威脅道。
“啪!”
蘇塵一巴掌拍在任盈盈的翹臀上,輕笑道:“本督覺得任大小姐不應該叫任盈盈,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