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謝謝你。”
“謝我什麼?”
“謝你替我解圍呀。”
此刻的氛圍微妙,楚子歌接著問。
“你為什麼不願為皇後看治?”
“不想給看啊。”
“她們那時的語氣,哪裡是求人治病了。再說,給皇後看病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使我可不乾,治好了那是你應該的,若是治不好還得治罪於你。”
“就讓宮裡的那些高薪禦醫對付去吧。”
“嗬。”
楚子歌一聲輕笑,看著
她,語氣誠懇。
“那回去後還需勞煩王妃幫為夫上一上藥。”
儲秀殿。
“皇上還是不肯提起闊兒?難道我們就真的再無翻身之日了?”
齊定將早朝時的情形說與皇後聽後,皇後一下癱坐在鳳榻上。
“妹妹先彆急,我這裡倒有個法子。”
“哥哥快說!”
......
楚子歌沒有和月落一起回王府,而是在半途下了轎,臨走的時候吩咐侍衛將王妃安全送到府中。再告訴月落,他晚些時候會去看她。
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月落想起兩人剛才的對話。
她在轎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被楚子歌看了出來。
“你是想問我為何還未將解藥為我母妃服下?”
她並不驚訝楚子歌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是聰明如他,二則是她表現的也很明顯。因為她這幾日每晚都會去他母妃所在的房間查看一番。
她以為他拿到解藥後會立即為他的母妃服下,所以她很好奇。
其實這本不關她的事了,她隻要將解藥煉製出來,就已完成了兩人之間的交易,隻是她也不知自己為什麼想知道。
在他將她帶到王府那日後,她便找宮冶卿調查過他母妃的事,但查到的消息的與外界說辭一般。宛妃是在七年前突然暴斃,暴斃原因卻無人知曉。
然而卻沒有人知道宛妃其實還活著,隻是成了活死人。
“難道王爺是怕我在解藥裡下毒了不成?”
她原本一句玩笑話,卻不想他神色突然暗下來。
“待我的傷痊愈後。”
待他.......痊愈後。
他是不想讓他的母妃在醒來後看到他手臂上的傷......為他擔心麼?
是啊,早在七年前她便知道他有多愛他的母後。
晚間時分,月落在院子裡逗弄白狐,楚子歌按時而至。
看到楚子歌過來,白狐頓時豎起毛發拱著身子一副備戰狀態,口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雙藍色的眼睛滴溜溜地盯著他。
月落察覺懷裡白狐的變化,抬手撫摸著它的毛發,輕聲安慰。
“小白,彆怕。”
楚子歌徑直走到她身前,睇了一眼她懷中充滿敵意的白狐。
“小白?”
挑眉,對她起的這個名字不予置評。
將白狐受傷的左後腿換藥重新包紮完畢,抬頭的間隙便瞄見了楚子歌這般神情。
“這名字不好麼?簡單又易記,呆萌又討喜。”
其實‘小白’這名字是她隨意給起的,但又不願承認自己起的名字被人嫌棄,便找了這麼個說辭。
楚子歌似是而非點著頭,似不經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