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歌眸子沉了沉。
“七年前你果然參與其中。”
“沒錯!七年前就是本王將她帶走......”
宮冶卿話未說完,便連人帶椅摔倒在地。
“她是我的妻子,你憑什麼把她帶走?!”
楚子歌怒紅了眼。
他以為她死了,他以為他永遠失去了她,這些年他每時每刻皆活在悔恨中!
楚子歌那一腳帶來功力,椅子被撞碎,宮冶卿以掙脫了繩索。他起來,疾步走向楚子歌走去,猛力給了他一拳。
瞬即,你一拳,我一拳,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兩人也都是一副想不將對方打死不罷休的架勢。
“憑什麼!?”
“憑我沒有將自己的新婚妻子逼得跳下懸崖!”
終於,兩人耗儘了力氣,停手。
而兩人麵上皆掛了彩。
宮冶卿最後一句話戳中了楚子歌的痛處,他霎時頹萎下來。
良久,楚子歌開口,聲音黯啞。
“她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
月落醒來時,覺得左肩胛一陣疼,她微動了動,瞬即痛得齜牙。
“小心!”
月落辨出出聲的人,但她不看到這個人。
“途塵神醫說你醒來會覺得口乾,你想喝水麼?”
回答他的是沉默,但那人自顧自說著,甚至帶了幾分討好的意味。
“或者你想吃些什麼?我吩咐下人給你做來。”
月落就連眼皮也未抬一下。
那人似終於感受到月落的不待見,深看了她一眼後,朝屋門走去。
臨出屋門時,那人道
“我知你恨我,你若想殺我,便先將自己的身子養好,這樣才有力氣對我揮刀不是。”
少頃,玲兒進來,端了一碗粥。
“王妃,這是王爺特意為您熬的人參雞絲粥......”
“我要見宮也卿。”
月落隻說了這一句,便再閉目不語,她知道她的話最終會傳到那個人耳中。
果然,一炷香後,宮冶卿來了。
宮冶卿進來手裡也端了一碗粥,月落看出那碗粥是先前玲兒端進來的那碗。
“你感覺怎麼樣?”
“我正有話要問你。”
她憋了一肚子疑問,但她此刻最關心的是她暈倒前聽到的母後那一聲叫喚。
“我母後現在怎麼樣了?”
其實剛才月落全完可以從楚子歌口中打探楚出母後的消息,但她現在連見他都不願,更彆提開口與他說話。
“你的母後很安全,你暈倒後孝宣王的人送她回了清寧宮。”
母後沒事就好,她心裡的一塊石頭放下。
“來,把粥喝了。”
宮冶卿盛了一勺遞到她嘴邊,但月落搖頭。
“我沒有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