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唐頓的槍口，紮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
“你不是說讓我活著看清法爾科內的老邁麼，怎麼這麼快就必須做選擇了！”
“嗬嗬，你都活這麼久了，難道還沒看清？
法爾科內都快七十了吧，他是個老鬼了，紮斯！”
唐頓懟著紮斯的手用了用力，讓紮斯發出了一聲悶哼。
“彆這麼使勁兒！”
紮斯抬手抓住微衝的槍身，接著繼續對唐頓說道。
“話說回來，你剛剛的空槍……那他媽其實是你在死前把子彈打沒了吧？
你嘴裡那些看好我的話……怎麼說呢，你找借口的速度我還是挺佩服的。
至於你讓我做的選擇，隻要法爾科內還在哥譚一天，那我永遠都屬於法爾科內家族。
我這樣說你懂了麼，唐頓？”
說到這，紮斯朝唐頓露出個惡行惡狀的笑容。
聞言，唐頓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把槍收了回來。
“隻要法爾科內還在哥譚一天，你就一天是他的手下麼？
沒問題，等我把法爾科內從哥譚趕絕以後，到時你就跟著我吧。
我得先搞定迪米特洛夫家族，之後我會和法爾科內好好玩玩。
哥譚是一座年輕的城市，它不屬於任何老東西，法爾科內會明白這一點的。
就算這座城裡沒有我，也會有其他什麼奇形怪狀的年輕人讓法爾科內意識到這一點。
看海波浩浩蕩蕩，後浪總是拍翻前浪，這片大海已經沒有法爾科內能揚帆的船了。
因為我來了，於是時代變了，紮斯！”
唐頓懶散的依靠在後座上，順便翹起了二郎腿。
看著唐頓滿身破洞的衣服，紮斯咧了咧嘴，將一口白牙露了出來。
“是啊，唐頓，時代變了，像你這樣亂七八糟的家夥都冒出來了。
你居然死不了，這可真有意思，有機會的話，你能讓我試一試麼？”
“你他媽要試什麼？”
唐頓冷笑一聲，將槍口轉向紮斯的胯部。
看見唐頓的動作，紮斯趕緊擺了擺手。
“彆開這種玩笑，我說的試，指的是讓我親手乾掉你一次！
我可不想給法爾科內家族惹麻煩，尤其是你這樣的麻煩，但我又太想親手殺你一次了，所以我得提前和你商量一下。
給我個機會如何，讓我以我的方式，在我選擇的時間和地點殺死你一次！”
“可以啊。”
麵對紮斯的請求，唐頓滿不在乎的笑了出來。
“就像我說過的那樣，真金不怕火煉，既然你想殺我，那就儘管來吧。
不過我都讓你殺著玩來過手癮了，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一會兒幫我守好尤裡·迪米特洛夫本人，在我不斷複活的功夫，千萬不能讓這個夥計跑了！
我要親手解決他！”
“沒問題！”
紮斯果斷的點了點頭，同時和唐頓擊了個掌。
擊掌之後，紮斯又看了看唐頓毫無繭子的手，接著輕輕搖了搖頭。
“唐頓。”
紮斯突然說道。
“你的能力真的很棒，超出所有人想象的那種棒，但你本人的本事……嗬嗬，就像是個騎著野豬的小屁孩一樣。
人人都忌憚那頭野豬，可實際上，你一不留神就會摔下來被野豬踩死。
隻是對付幾個黑幫成員罷了，你看看你，居然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