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亡魂。”
聽著唐頓的話,法爾科內站起身來,溫和的同唐頓擁抱一下。
當兩人分開之後,他看了看一旁的維克多和索菲亞,接著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開房間。
見狀,維克多和塞琳娜立馬就要離開,可唐頓卻突然對他們說到。
“搞什麼呢,老卡,你不會想讓我和你這個老鬼兩個人呆在這無聊的房間裡吧?
彆鬨了,沒有維克多的話,我要和誰逗樂子,更何況要是沒有塞琳娜,難道我要拿你來養眼麼!
塞琳娜可是我見過最他媽漂亮的娘們兒,你他媽不會不舍得讓我看吧,卡邁恩!”
話音落下,唐頓輕輕的拍了拍手,他的話也讓維克多和塞琳娜尷尬的停了下來。
隻見他二人回過頭,眼神在唐頓和法爾科內之間不斷巡視,似乎在判斷他們究竟該聽誰的。
就在維克多二人的注視之中,法爾科內麵無表情的迎上了唐頓的眸子。
麵對那團一如既往的火焰,法爾科內深吸口氣,接著又招了招手。
“都坐吧。”
話音落下,他和唐頓各自找好位置坐下。
一旁,維克多自然的來到法爾科內左後側站定,可塞琳娜就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了。
這是法爾科內特意挑的包間,就隻有對向的兩張沙發和一張圓桌罷了。
於是她遲疑片刻之後,終究來到唐頓左後側,默默地立在那裡。
看著身旁佇立的大長腿,唐頓咧嘴一笑,接著猛的攬住塞琳娜的腰肢。
“你可不是紮斯那樣的光頭佬,讓你這樣的女人站著實在是暴殄天物,夥計。”
硬是將略有抗拒的瑟琳娜拉上沙發以後,唐頓背靠沙發,滿意的眯了眯眼。
他就知道,塞琳娜絕不會在法爾克內麵前甩自己的臉,因為她未必真的厭惡自己,而她又一定不爽法爾科內,嗬嗬。
就這樣,唐頓一邊摩挲著瑟琳娜的腰肢,一邊笑著對法爾科內問到。
“老卡,現在的場麵你覺得如何。
美酒,美人,瘋狂的殺手和一大一小兩個同樣野心勃勃的混球,尤其是上述所有人的骨子裡都藏著同樣的瘋狂,哈哈!
你不覺得這種場麵好極了麼!”
“當然。”
麵對唐頓的飛揚跋扈,法爾科內輕笑一聲,接著拿起紅酒說道。
“所有人骨子裡都藏著同樣的瘋狂,這也是我年輕時來到哥譚以後,心中產生的第一個領悟。
那時候我就知道,隻有更瘋狂才能戰勝更多的瘋狂,如果有誰能持續的統治哥譚,那他必須是哥譚裡最陰暗的瘋狂才行!
所以……”
說到這,法爾科內深深地望向唐頓,隻見他深沉的繼續問道。
“唐頓,告訴我,你打算怎樣統治這座哥譚城!
給我你的答案,讓我看看你的瘋狂程度,或許我會為其給出嘉許也未必!”
“哈哈,有意思,是我的存在讓你感受到來自哥譚之外的巨大壓力了麼?
攤牌向來是最爽快的那一刻,我也不介意讓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但很可惜,法爾科內,你不是我的最後一個目標,而是下一個!”
說到這裡,唐頓笑著看向麵色敷衍的塞琳娜,接著拍了拍塞琳娜的手背。
“塞琳娜,你知道上帝創造整個世界用了幾天麼?”
“七天。”瑟琳娜低聲回應到。
“是啊,七天。”
唐頓誇獎的又拍了拍塞琳娜的手,接著繼續笑到。
“那你覺得我統治哥譚又需要幾天呢,總不會比上帝更慢吧?
我會用第一天融入這座城市,在第二天宣揚我的名姓,而第三天,也就是明天,我會讓法爾科內的名字從哥譚消失。”
“哦?”法爾科內好奇地笑了笑:“我隻是第三天麼?”
“因為你僅此而已。”
唐頓不屑的敲了敲桌子。
“倘若你有幸狼狽的逃出哥譚,那你將見證空軌的隕落,市政廳的倒塌,阿卡姆城的崩毀和韋恩塔的燃儘,老夥計!
和它們相比,你也就隻能排在明天罷了。
畢竟你隻是這座城過去三十年裡的管家,而皇帝一旦歸來,你這個管家就隻是個弄臣罷了。
這座城的過去一直都屬於韋恩,它的未來又注定歸屬於我!
而你,法爾科內,你從不曾擁有哥譚,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