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聽著唐頓的問題,阿爾弗雷德整個人都蚌埠住了。
回來之前,他猜測過無數種唐頓的反應,但他即便再怎麼猜,也壓根猜不到這種問題啊!
我們壓根就沒計算你還能不能生孩子啊!
想到這裡,阿爾弗雷德重重的吸了口氣,接著對唐頓說道。
“老爺,我沒來得及對您的頭發做太多的分析,隻是從現有的分析結果來看,您的基因數據同正常的人類彆無二致。
如果單從這一點來判斷,我想,您與普通人類起碼不存在生殖隔離。
所以,您應該是可以有孩子的!”
話音落下,阿爾弗雷德轉頭看向雖然依舊埋頭乾麵,但耳朵悄悄豎起來的塞琳娜。
隨後,他笑著補充一句。
“而且,說不定您的繼承人會來的比您想的更快!”
“那就好,哈哈!”
唐頓滿意的笑了出來,接著回到餐桌前繼續乾麵。
一邊拿叉子扒拉意麵,他一邊從塞琳娜盤子裡搶下幾塊雞肉。
在他身後,阿爾弗雷德輕輕的歎了口氣,繼而苦笑起來。
“這座莊園已經太久沒有過女性客人了,不瞞您說,我曾經多希望布魯斯能像您一樣,為莊園帶回個女主人。
甚至哪怕是一批女主人都沒有問題。”
話音落下,阿爾弗雷德感慨的站到唐頓身後。
與此同時,唐頓一邊嗦麵,一邊搖了搖頭。
“就憑布魯斯·韋恩?”
他側過頭,用還含著麵條的嘴巴砸吧兩下。
“嘖嘖,阿福啊,你確定你沒看出麼?
我第一眼見到布魯斯時,就覺得這個男人早就死了。
至於現在還活在他體內的,大概就隻有一段回憶,又或者是幾個目標和一些情緒。
在咱們哥譚裡,不止一個老登說我眼裡好像有一團火。
而老登的眼珠子往往看的都還算清楚,那伱難道沒看清麼,如果我眼裡燃燒的是火,那布魯斯眼中凝結的就是寒冰!
你可以說他是於荊棘中爬行的苦行僧,更可以說他乾脆就是複仇的念頭本身。
但無論如何,他的渴望已經不再是人的渴望,而他所追求的,也不會是人類會去追求的東西了!”
說到這裡,唐頓將盤子拿起,把意麵一股腦的推到嘴裡。
聽著巨大的嗦麵聲,塞琳娜嫌棄的抬起頭,問到。
“這樣吃能讓你覺得更爽快嗎?”
話音落下,塞琳娜舉起盤子,學著唐頓的樣子一股腦塞進嘴裡,拚命地咀嚼起來。
對麵,唐頓咽下意麵之後,好笑的拍了拍手。
“塞琳娜,就算你是一隻貓,也不能看見狗吐舌頭就跟著學啊,哈哈!
你就沒算過咱倆嘴巴的大小差距嗎?”
“閉嘴,我這是在嘲笑你,你就不能和我吵一架嘛!”
塞琳娜狠狠地豎起中指,他們倆的玩鬨則讓阿爾弗雷德重重的咽了口唾沫。
他知道他隻是被逼著做管家的!
他更知道他未必有教育這兩人的資格!
他最清楚的則是,眼前的人是他們韋恩家族的敵人,甚至堪稱生死大敵!
但……
隻見阿福顫抖的伸出右手,重重的按在唐頓的肩膀上!
隨後,阿福一邊拚命忍耐,一邊實在忍不住,所以艱難無比的逐字說道。
“這實在是……太不優雅了,你們要這樣才對!!!”
話音落下,阿福大著膽子上手,幫唐頓調整起握持刀叉的姿勢,還硬頂著想讓唐頓坐的更直一些。
他這番舉動把唐頓都搞蒙了。
於是不久之後,阿福滿臉僵硬的被唐頓按在椅子上,塞琳娜則配合的舉著盤子,將一大團麵遞到阿福麵前。
“張嘴啊,阿福,不親自試試我們的生活方式,你怎麼能知道這樣有多快樂呢?”
“放開我,唐頓,彆開這樣的玩笑!”
“這不是玩笑,老夥計,你得改一改貴族做派,因為現在不流行不接地氣的角色了!”
“我這樣過了一輩子,我都快六十了,結果你讓我改!”
“張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