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恍恍過去,太陽照亮了唐頓的窗戶。
“呼……吸……啊欠!!!”
睡得正香的唐頓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卻發現貓女那鋒利的貓爪正橫在自己的眼皮上。
見到這一幕,唐頓翻了個白眼兒之後,主動把眼球朝鋼爪湊近過去。
眼看爪子即將刺到唐頓的眼球,塞琳娜沒好氣的收回爪子,隨即一把抓住唐頓的衣領。
“我找了整整一晚,也沒找到麗芙的屍體!
即便她是貓頭鷹法庭成員,即便她想刺殺法爾科內,但她起碼沒做過,又或者沒來得及做對不起你唐頓的任何事!
所以你為什麼要把她灌進水泥桶裡,扔到他媽的太平洋去!”
“啊?啥?沒有對不起麼?可她對不起你不就是對不起我麼?
話說回來,麗芙被扔進太平洋了,我草!
可我記得我好像沒下過類似的命令啊。”
唐頓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一邊說一邊把塞琳娜掀的栽向一旁,同時問道。
“不過伱剛剛那個爪子是怎麼回事,你難道想殺了我嗎!”
不等塞琳娜調整姿勢,唐頓隨手拎起塞琳娜的脖頸,直接把她朝窗戶扔了過去。
嘩啦!
塞琳娜砸穿窗戶,硬生生在草坪上滾了十幾米遠。
與此同時,聽到聲音的阿爾弗雷德也焦急的衝進唐頓的房間。
“那……那可是從白金漢宮運過來的玻璃和窗框……!”
“是麼,這麼牛逼麼,有空我再去白金漢宮給你帶幾塊回來。”
唐頓慵懶的搓了搓眼睛,接著迷迷糊糊的走向浴室。
一邊放水,他一邊在浴缸裡繼續睡了起來。
窗外,塞琳娜咬緊牙關,幾次跳躍就跳了回來。
看著塞琳娜臉上的怒氣,阿爾弗雷德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看來我們都知道了,他的起床氣不同凡響,最重要的是,他似乎不把被女人叫醒這樣的事,當成是一種浪漫和享受。”
“去他的浪漫吧,遇到他真是算我倒黴,該死的!”
聽著阿爾弗雷德的話,塞琳娜憤怒的咒罵一聲,接著一邊磨牙,一邊離開臥室衝出莊園,順便騎走了唐頓的摩托。
半小時後,唐頓後知後覺的從浴缸裡爬了出來。
一邊讓阿爾弗雷德幫自己打理頭發,唐頓一邊搓了搓下巴,問到。
“塞琳娜來了,又走了?”
“是的,那女孩不止來過,還吃了一肚氣。”
阿爾弗雷德念叨一聲,接著按住唐頓的肩膀。
“唐頓老爺,恕我直言,如果我年輕三四十歲,那我可不會像你一樣慢待那位姑娘。”
“嗬嗬,怪不得你孤身一人待在莊園裡,真沒看出,你居然還是個老舔狗呢,舔狗當然不得好死!”
唐頓不客氣的回應一聲,接著反過來拍了拍阿爾弗雷德的肩膀。
“塞琳娜就像貓一樣,抓是永遠都抓不住的,你把她放到什麼地方,那她一定會再換個地方待著。
對一隻貓來說,當她渴望自由的時候,她自己會走,等她玩的沒意思了,你隻要讓她想起,她還有個勉強算是家的地方就可以了。”
“那對您來說呢,您的心裡還有家麼,唐頓老爺?”
阿爾弗雷德反問一聲。
聞言,唐頓身子微微一頓,接著他沒好氣的撇了阿福一眼。
“老夥計,我把你留在這,可不是用來紮我心的。
雖然我的確沒有家了,但你看到了,我不是正在把哥譚變成我的家麼?
相信我,我已經喜歡上這座城市了,哈哈!”
大笑聲裡,唐頓來到摩托車原本的位置附近。
得知摩托已經被塞琳娜騎走,唐頓沒好氣的罵上一聲之後,徒步離開了韋恩莊園。
還沒走上半分鐘,阿爾弗雷德便開著一輛幻影追了過來。
隻見他打開車窗,輕聲問道。
“老爺,您確定不需要我送一程麼,即便不喜歡我這個老人接送,莊園裡也有很多車可以開,我想布魯斯是不會介意的。”
“你可拉倒吧!”
唐頓對阿爾弗雷德擺了擺手。
“被我開過的車子,基本都沒法再開了,自己家裡的東西還是少作踐吧。
一會兒我在路上隨便借一輛就好,哥譚人都熱情的很,有誰會不願意借我一輛車呢?”
說完,唐頓加快腳步,轉眼就把幻影甩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