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哥譚市裡。
布魯斯將蝙蝠車停在阿卡姆瘋人院兩個街區以外，和副駕駛上坐著的死亡射手一起盯著眼前的監控。
後排放置一係列道具的儲藏座位上，維克多一邊不爽的將各類道具推到遠處，一邊對前排的兩人說道。
“咱們就非要在這裡費勁吧啦的折騰麼？
既然阿卡姆有問題，直接打電話把這裡推平不就可以了麼？”
“維克多！”
迎著維克多的話，布魯斯轉回頭冷冷的對他說到。
“就連我們都還無法找出問題的核心，你覺得派更多人來，就會起更多作用麼？”
話音落下，布魯斯抬手指向院長室的監控，他的手指則在哈莉的身上重重的點了點。
而被他指點的畫麵上，哈莉·奎因正站在鏡子麵前跳舞。
一邊跳舞，她還一邊自言自語，似乎在和她自己對話！
看著如此狀態的哈莉·奎茵，布魯斯深吸口氣，接著說道。
“很顯然，包括這位哈莉院長在內，阿卡姆所有人都受到了來源不明的精神控製。
如果是以前，那我一定會把目光集中在阿卡姆之內，覺得那一定是阿卡姆某個令人感到麻煩的犯人搞出來的。
但現在，該死，亡魂的出現和他帶來的一係列超凡世界觀，讓我的腦子裡產生了無數種可能性。
這些可能性甚至擾亂了我的思緒！”
“是啊……”
聽著布魯斯的話，一旁的死亡射手點了點頭。
“放在以前，我估計也和你一樣，既然精神病院被人操縱了，那就按部就班的尋找和試探嘛。
不就是個精神病院嗎，要麼是雨果和喬納森在醫院裡搞了什麼陰謀，但他們的死打斷了陰謀，從而使病院變成現在這樣。
要麼，就是唐之前的行動使病院裡的某個病人逃了出去，而失去雨果和喬納森之後，賓館就沒人能控製病人了。
總之，我抽空看了下阿卡姆如今的病人名單，裡麵果然有一個很厲害的催眠大師，就是那個叫什麼……瘋帽匠？
跟他媽愛麗絲夢遊仙境似的，我印象還挺深的呢！
你們說，會不會是這家夥搞的？”
“弗洛伊德！”
聽到這裡，布魯斯在一旁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們不能靠猜想和揣測，又或者直覺和本能來處理一起案件，那隻會讓我們增加出錯的可能性。
起碼在我們的觀察之中，瘋帽匠一直都被束縛裝捆綁在他自己的床上。
在我們沒有發現更多之前，我們不可以將他一人假想成幕後黑手，那會乾擾我們的判斷。
倘若這是某個將唐視作目標的強大超人類，以魔法的形式操縱了阿卡姆瘋人院呢？
又或者乾脆是地獄裡的魔鬼，甚至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正在蠢蠢欲動呢？”
說到這，布魯斯憂鬱的歎了口氣。
直到現在，他都沒能成功適應唐頓帶來的一係列世界觀。
當神明走進人類的生活，當上帝和撒旦變成真實，而魔法師更是隱藏在人類之間時。
他又怎麼能隻用人類的視角去嘗試偵破每一個案子？
而最重要的則是，他的身邊缺少一個魔法界的精英，光靠他自己，壓根沒法得到魔法界的有效情報！
總之上述所有的一切，搞得布魯斯當真是束手束腳，他的理智推動他一路探查，但他缺少的超凡情報和他的超級大腦，則讓他遲遲無法得出結論。
後座上，聽著布魯斯和弗洛伊德的對話，維克多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你們倆繼續研究吧，我玩會電話就先睡了。
我可不像你們，白天可以抽空休息，我他媽白天還得管俱樂部和手底下的王八蛋呢。
動腦子的事情，你們不要找我，需要動手的時候把我叫醒就好。”
話音落下，維克多將各種道具推到一旁，接著枕在一顆音波炸彈上，拿出手機翻看起來。
於是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