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你媽個頭的父!”
唐頓啪的拍了小豬的頭頂一下,接著繼續對金鐃外麵喊道。
“姐妹,彆聽這蠢豬亂喊,我他媽就是和唐三藏同姓罷了。
我是不是唐三藏,黃眉老兒還不知道麼,真要是聞到金蟬子的味兒,他他娘的早就飛過來了!”
“可是,居士,你為什麼覺得我不在呢?”
就在唐頓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突然有一個小孩的聲音從金鐃外麵傳過來了。
聽見這小孩的聲音,唐頓手裡的小豬猛的一愣,接著就飛快的掙紮起來。
“壞了,老唐,出大事了,黃眉老兒那廝真的來了!
這金鐃在那龍女手裡,俺老豬擋個九九八十一天都不成問題!
但金鐃要是到了黃眉老兒手裡,恐怕我連一天都未必擋得住他那個操性!!!
這些年來,俺老豬不止一次找上他黃眉老兒,偏偏老豬我無論如何都不是他的對手!
得了師兄剩下來的根器以後,黃眉老兒癡意大漲,稱得上惑亂眾生,就連亢金龍都栽在這了,我估計咱倆也逃不掉,死球了個屁的!”
說到這裡,小野豬鬱悶的吐出口氣。
與此同時,金鐃外麵,紅衣女人緊張的看向麵前那不到五十厘米的黃袍童兒,戰戰兢兢。
而黃袍小童,隻見他咧嘴露出一個冷笑,接著便對紅衣女人說道。
“亢金龍,你既拜我為師,又為何不尊師命。
我教你將那黑廝擒下帶到我的麵前,你又為何留這黑廝待在山間?”
“師父!”
聽見黃袍小童的話,亢金龍肩膀一抖,一張臉立馬就忍不住扭曲起來。
隻見她慌張的跪了下去,將精赤的雙腳並在膝下,顫顫巍巍的對黃袍小兒叩首說道。
“弟子隻是貪圖降服元帥之功,不懂竟誤了師父的盤算,弟子知罪,弟子……”
“嗬嗬!”
突然間,黃袍小童的冷笑打斷了亢金龍的話,隻見他輕輕的搖了搖頭,接著繼續對亢金龍說道。
“好徒兒,你道是為我著想,可我卻看你是為那豬猴著想!
怎麼,便想著能拖延片刻,等那豬養出氣力,或是等塔裡所謂今次天命人的白毛猢猻,一路打到我麵前麼?”
話音落下,黃袍小童猛的伸出右手,將腰間掛著的一個小包袱拎了出來。
看他拿出這個包袱,亢金龍肩膀顫抖不停,整個人更是跪在地上哆哆嗦嗦。
與此同時,黃袍小童則嗤笑一聲,繼續說道。
“與其說是天命人,不如說是聽令人,都是些愚魯莽夫,前番又不是沒碰見過。
亢金龍,既然你佛心有瑕,目中生塵,那便再到我袋中靜修百年,參悟機禪吧!”
話音落下,黃眉輕輕解開人種袋,那袋口頓時生出赤風,徑直將顫抖的亢金龍吸入其中。
直到亢金龍消失在人種袋裡,黃眉這才伸出手去,將小小金鐃撈在手裡,對金鐃笑道。
“若是我沒有聽錯,方才有人提到了我。
唐居士,我向來好賭,而你冒充之人,可是與我賭上過不止一回的好師弟啊!”
說到這,黃眉徑直將右手一甩,直接把手裡金鐃解開。
片刻之後,唐頓和小野豬被他從金鐃中放出,漂浮在遠方天上。
看著漂浮在天的唐頓,黃眉微微一愣,接著忍不住笑了一聲。
“居士。”
他笑著說道。
“你這一身本領,堪稱歪門邪道,到還真是與我相稱!
若是居士不嫌,何不拜在我的門下,也好……”
“我嫌棄。”
唐頓猛的一句打斷了黃眉的話,直讓黃眉眉頭皺緊。
而他手中,八戒聽到這句話以後,立馬爆發出驚天的笑聲來。
“噗哈哈哈哈,老唐,你這廝的嘴臉,真比我師兄還要氣人。
還有你,黃眉老兒,你莫非看不見麼,人家嫌棄你嫌棄的狠咯!
我要是他,一定也嫌棄,畢竟咱們前腳還在和母龍聊天,後腳就和你老兒對話。
老兒和母龍又怎麼比,你還是把亢金龍拿出來撩一撩我位這同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