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州,荒蕪的土地上,一片混亂不堪的戰場映入眼簾。夕陽餘暉灑落在塵埃飛揚的大地,硝煙滾滾,伴隨著戰馬的嘶鳴和旌旗的飄揚,原本光滑平整的牆麵變得坑窪不平,滿目瘡痍,那些殘垣斷壁磚石脫落,讓這堵牆顯得破敗不堪,那些殘破的牆壁,上麵的石灰已經脫落,磚石裸露在外,坍塌的城牆下掩埋了眾多屍體。
斷壁殘垣間火光閃爍,箭矢的咻聲此起彼伏。殘破的城牆,身穿麻布渾身是傷口的人群,拿著各種鋤頭,棍子,斧頭,長槍盾牌,雜亂的擁擠在一起。躲在熙攘人群中的胡俊隻覺得渾身上下冰冷刺骨,仿佛整個人都被凍成了一塊寒冰。與此同時,他的後背傳來陣陣劇痛,如潮水般不斷侵襲著他的神經。他緊緊握著手中那柄粗糙的戰斧,身體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著。
躲在熙攘人群中的胡俊隻覺得渾身上下冰冷刺骨,仿佛整個人都被凍成了一塊寒冰。與此同時,他的後背傳來陣陣劇痛,如潮水般不斷侵襲著他的神經。他緊緊握著手中那柄粗糙的戰斧,身體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著。劇烈地咳嗽了好幾聲後,他終於將幾乎淹沒住口鼻的泥漿和汙血全部吐出。
緊接著,又是一陣狂風呼嘯而過。這陣風吹得更猛了些,帶著刺骨的寒意席卷而來。寒風過境之處,溫度似乎又下降了幾分。風聲中夾雜著周圍人們若有似無的痛苦呻吟聲,這些聲音時斷時續、微弱而淒涼,讓人聽了心生憐憫之情。
"來來來,洗一洗。"緊挨著胡俊的一位中年男子輕聲說道。隻見他動作利落地從腰間掏出一個水壺,然後小心翼翼地將胡俊的頭部托起,讓其微微仰起。與此同時,男子用另一隻手穩穩地握住水壺,壺口朝下,清澈而冰涼的水珠便如斷線珍珠般傾瀉而下。
那水流仿佛有生命一般,它們歡快地跳躍著、奔騰著,與胡俊臉上的汗水交織融合在一起。這些水滴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流淌,先是浸濕了他的發絲,接著又一滴滴地墜落在腳下堅硬的石磚之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謝謝秦大哥!"當臉上的鮮血和泥土被徹底洗淨後,胡俊頓感呼吸順暢了許多。儘管此刻的他依舊蓬頭垢麵,但相較於剛才那種難受的狀態,已經好了太多。他滿心感激地伸出雙手,對著眼前這位好心的秦漢拱手作揖,表示誠摯的謝意。
“唉,也不知道這群官軍會不會放我們一馬?之前遇到的那些官軍簡直不堪一擊,但這次的官軍卻如此強大!我看啊,咱們這次恐怕是插翅難逃了。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該來這裡冒險,不僅可能丟掉性命,連傳宗接代的大事都沒能完成,以後有何顏麵去見列祖列宗啊!還不如老老實實待在家裡種地呢!”人群中傳來一聲歎息,充滿了無奈和悔恨。
“唉,彆抱怨了,這次的官軍跟以前的可不一樣。我聽人說,領兵的可是高駢呐!”
“高駢?官軍不都一個樣兒嘛,有啥區彆?”
“嘿,你有所不知,這高駢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朝廷裡赫赫有名的大將軍,還是南平郡王高崇文的孫子呢!屢次打敗南詔與吐蕃,可是殺的隻要打出高駢的名號夜間都嚇得小兒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