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臥槽臥槽!】
【顧總剛剛摔表那一下好帥啊臥槽!】
【顧庭柯這臉色好難看啊,是不是生氣了!】
【肯定生氣了啊,老婆出去一趟就受傷了,瞞著他結果另一個跳出來說幫忙上過藥了,擱誰誰不生氣啊(我猜的D:)】
【但是一瓶……沈聽澤剛剛不是還說自己胃不好嗎,他能喝?】
“玩遊戲可以,不過不能喝的就以茶代酒嘛,”許喬出來打了個圓場,“萬一等會兒我們都喝醉了誰開車回去啊。”
“沒關係,有代駕啊。”關越笑盈盈道,“而且節目組都放心給我們發酒了,總不會把我們都扔在這兒吧。”
還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許喬瞪了他一眼,誰知這人吊兒郎當一坐,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不會是有狼心虛吧?”
行,誰攔誰是狼,這下連許喬也不講話了。
隻有看不慣又心直口快的夏鷗懟了他一句:“這裡看起來最像的應該是你吧?”
關越皮糙肉厚壓根不會因為這句話偃旗息鼓,隻是轉頭望了眼對麵——
顧庭柯的目光一直盯著沈聽澤。
很明顯,所有人都知道那個不能喝酒的是誰。
時棲跟著偏頭望了顧庭柯一眼,垂落的視線又看了下桌上冒著氣泡的整瓶啤酒。
時少坐莊的時候,從來沒有讓客人在他這兒出事的先例。
更何況按照人設來說,這個時候也是要攔一下的。
但是……關越他還可以理解。
顧庭柯跟著發什麼瘋?
真喝大了?
“要不……”
“行啊,”沈聽澤在時棲開口之前接過了話,聲音依然禮貌溫和,不徐不疾地掃了眼顧庭柯和關越,“那誰先開?”
黎煬瞬間坐直了身體。
四個人的目光在黑暗裡交彙,彼此的臉上都帶著無法辨認的情緒。
【媽呀媽呀真要玩嗎?】
【好可怕救命,這幾個人殺氣好重的樣子!】
【但是好緊張好刺激啊!!!裡麵可是至少四隻狼啊,說不定是五隻啊啊啊啊啊,不知道能爆出來多少勁爆的東西呢!!!】
“如果都沒問題的話……”關越緩緩掃了一圈周圍,“那我先來?”
“順時針方向,一人轉一次,轉的那位提問,可以吧?”
“行。”
“可以。”
從沈聽澤和時棲回來之後就基本沒說過話的黎煬跟著彎了下眼睛:“我也沒問題。”
“好。”
關越拎了個空酒瓶過來,手腕一轉——
酒瓶咕嚕嚕地轉了一圈。
是他自己。
行,最起碼證明,這個遊戲是絕對公平公正的。
關越自己也愣了一下:“總不能我自我提問吧?”他懶洋洋地往後一靠,“要不……你們隨便問?”
【哈哈哈哈關少真的好無所畏懼的樣子。】
【這麼勇?他不會真是兔子吧。】
【可是場上一共才三隻兔子,這還是加上沒來的那個,他一隻時棲一隻,另外一隻是誰?】
不過其他人也不見得對他有多好奇的樣子。
唯一知道點內情的時棲當然不會主動開口暴露身份,最後還是許喬問了一句:“有前任嗎?()”
不算勁爆也不算完全不值得一聽,中規中矩的戀綜問題。
幾個人也跟著望了一眼,隻見關越兩手一攤:沒有。?[(()”
“我說的真話!”
察覺到其他人明顯不信的眼神,關越微一挑眉:“怎麼?”他微微前傾了身體,似笑非笑地望著對麵的時棲,“我看著很像花花公子?”
“那下一個是我?”沈聽澤接過了酒瓶。
一圈過去。
瓶口的指向的位置……是夏鷗。
白天因為這個和時棲的矛盾現在都沒好,沈聽澤就算是再沒情商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再有什麼曖昧舉動,隻是看了一眼夏鷗手裡的盤子裡的食物:“青椒好吃嗎?”
“嘖。”關越不滿地發出了聲音。
【哈哈哈哈哈沈聽澤你在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