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昨天大家不是說好了嗎?”陸奧端起酒碗一飲而儘,仿佛借著這股酒勁壯膽似的,她乾脆將身體軟軟地靠在薛誠肩膀上,神態慵懶地說道:“大家各憑本事競爭嘛,我的廚藝比不上逸仙,處理港區事務的能力不如列克星敦,戰鬥方麵也不夠出色,隻能發揮僅有的長處了……”
昨天?競爭?薛誠的眼神逐漸微妙了起來,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這些婚艦們似乎達成了什麼共識?
“你的長處就是指這個嗎?”一個格外大聲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家驚訝地看了過去,鈴穀麵色酡紅,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指著陸奧說道。
“姐姐?”熊野驚訝地看著她,隨即忽然想起了什麼,把她麵前擺著的杯子拿起來放到鼻子下嗅了嗅,驚呼道:“姐姐!你、你喝酒了?”
鈴穀麵前擺著的杯子大小普通,就算倒滿也根本裝不了多少酒水,況且居酒屋裡提供的也是度數較低的清酒,然而她現在的模樣卻像是喝了很多一般,顯然酒量極差。
不過比起酒量,更差的是鈴穀的酒品。
看著陸奧有點錯愕的表情,鈴穀一把扯下衣領處用作裝飾的領帶丟在地上,隨即笨拙地解著胸前的紐扣:“這、這種特長,的話,我,也會!”
“呀!姐姐!”
“鈴穀!快給我住手!”
“哇!這家夥,力氣好大!”
“要、要掉下來了!笨蛋!給我把衣服穿好啊!”
一陣雞飛狗跳後,最上三人狼狽地架著醉醺醺地鈴穀離開,返回自己的住處,留下房間裡的人相顧無言。
“這個……”薛誠看了看恢複正坐,擺出一副若無其事表情,就連搞事的腳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