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個傻姑娘。”信濃剛剛醉倒,原本也是醉眼朦朧的Yamato忽然坐直了身體,她揉了揉眼睛,當手臂放下,Yamato臉上的醉態一掃而空,看著側躺在自己大腿上呼呼大睡的少女,微笑著說道:“看到了嗎?以後可不要放任她一個人出門,否則的話被人騙了都還不知道呢。”
“Yamato?!你不是醉了嗎?”薩拉托加傻眼了。
“區區酒精而已,稍微動用艦裝的力量就能清除掉。”Yamato撇了撇嘴:“你們鎮守府簡直就是龍潭虎穴,那邊的混蛋提督也是個大色狼,我怎麼敢放任自己喝醉呢?”
薛誠撇了撇嘴,選擇性地忽略了Yamato對自己的汙蔑,問道:“那信濃是怎麼回事?”
Yamato伸出手指,幫信濃把臉頰處的發絲攏到耳後,歎了口氣:“因為她自己想醉吧?老實說,我不是很懂你們人類和艦娘所在意的親情,畢竟我也是剛剛獲得理性,即便生而知之,有很多東西仍舊需要學習、理解。”
“不過啊,看著她,我忽然覺得有這樣一個妹妹,似乎也還不錯。”Yamato輕輕戳著信濃的臉頰,嘴角居然流露出一絲……溫情?薛誠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隻知道破壞和戰鬥的深海艦娘原來也有這樣人性化的一麵嗎?
衣阿華放下叉子,雖說提督是天朝人,但她還是不習慣使用天朝的餐具,抽出張紙巾擦了擦嘴巴,衣阿華直視Yamato的眼睛,淡淡地說道:“我記得你有自己的姐妹吧?Musashi和Shinano?”
“是啊。”Yamato說著,眼裡流露出一絲追憶:“好久沒有見過她們了,雖然是姐妹,但那時候沒有理性,就算見麵也隻是依照本能行動,互相之間完全沒有交流。”
“所以呢?你說這些是想證明什麼?”狂氣的少女興登堡緊緊盯著Yamato,冷笑道:“向我們展示人性的一麵,以此獲取信任?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