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夥,難道輩子是仇人嗎?
列克星敦扶額歎息,明明是姐妹,湊到一起卻總是沒兩三句就吵起來,不管自己怎麼說都沒有用處。
放棄管教妹妹的想法,列克星敦來到陽台,收起晾在架子的毛巾。
“健身……嗎?”列克星敦抬起頭,看著外麵升起的明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
“健、健身呀……”抱著伏特加瓶子的白發少女蘇聯癱坐在沙發,醉醺醺地打了個酒嗝,臉頰布滿了紅暈,嘴裡嘀咕道:“努力改變自己的提督……也不賴嘛,格羅茲尼,你怎麼看?”
“……毫無意義,並且極其浪費體力的一項活動。”格羅茲尼想了想,說道:“如果隻是想鍛煉身體,倒不如聽我的建議,把提督住所後麵的那片荒山開墾成田地,種農作物。”
“同誌,我非常讚同你的建議。”白色的短發從發梢開始漸變成紅色,用一邊劉海遮住眼睛的斯大林格勒捧著酒杯,讚許地說道。
“田野裡的勞作,運動強度並不比在健身房裡重複單調的負重動作差。”白發雙馬尾的少女這樣說道。
明明有著豐滿成熟身材,卻綁著幼稚的雙馬尾,伊茲梅爾的形象給人一種強烈的違和感,不過,俗話說顏值即是正義,隻要可愛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了。
“說得有道理。”也許是醉得厲害,蘇聯抱著酒瓶蜷縮在沙發,身子向後仰,一雙朦朧的眸子盯著頭頂的吊燈,喃喃地說道:“找個時間去和提督說這件事,如果真的有精力和時間的話,為什麼不用在勞動呢……咦,原來我們家的吊燈是會轉的嗎?”
“哈哈,親愛的蘇聯同誌,我看你是喝醉了。”
斯大林格勒用力灌下杯中的酒水,呼出一口濃重的酒氣,向伊茲梅爾說道:“同誌,請幫我再倒一杯,我、我有些看不清楚酒瓶的位置了……”
隨著薛誠的一條消息發出去,鎮守府中的少女們都圍繞著這個話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有好奇的,有驚訝的,也有不屑一顧的,還有些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