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聽說有些艦娘就是因為做事太過極端,以至於心靈沾染了汙穢,墮落成為深海艦娘。”重慶也這樣說道。
“這麼說的話。”穿著熱褲恤的少女向薛誠拋了個飛吻過去,嫵媚地說道:“提督不肯接受我的愛意的話,科隆很可能也會墮落的哦。”
考慮到提督正在健身,華盛頓隻投喂了兩塊巧克力,便收好盒子,接過逸仙的茶水慢慢喝了起來。
聽到科隆的話,華盛頓立刻毫不留情地揭穿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鎮守府早就成了深海鎮守府了,哪裡用得著等加入?”
科隆撇了撇嘴,正打算還擊,門口的方向傳來一個聲音:“唔,剛剛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不詳的氣息飛快地侵蝕著原本和諧的氣氛,薛誠心頭一跳,看向食堂大門的方向,換回了那身緊身皮裝,將大片蒼白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似乎與周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的少女倚著門框,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薛誠站了起來,說道:“有什麼事嗎?進來說話吧。”
“唔,我就不進去了吧。”察覺到從自己出現開始,食堂內的氣氛就開始變得凝重,聳了聳肩:“我來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隻是想和你打聲招呼。”
“我要走了,感謝你這段時間以來的照顧。”
“嗯?走?你要去哪裡?”薛誠驚訝地看著她,快步走了過去,來到麵前。
這個家夥自從在信濃家住下,就好像被提爾比茨傳染了一般,整天躲在院子裡不肯出門,除了三餐之外,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坐在緣側喝酒,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怎麼突然間就要走了?難道對信濃的招待不夠滿意嗎?
“你就這麼走了,我給你的裝備和戒指不是白送了嗎?”
薛誠脫口而出的一句話令的臉色瞬間變黑,也令身後跟過來的少女們哭笑不得。
察覺到的臉色不對,薛誠連忙說道:“那個,裝備可以給你,反正也沒人能用了,但是你要走的話,能不能把誓約之戒還給我?老實說,最近忽然覺得戒指的儲備不是那麼……”
“你再說一遍?”略顯低沉的聲音冰冷刺骨,如同地獄深處吹出的寒風,的表情裡帶著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