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托加撩了撩發絲,冷笑道:“這麼說的話,姐夫送我的那套兔子裝還是寧海和平海幫忙縫的呢,海圻也送過我一箱柿餅。”
“我還沒有說完!”星座咬牙切齒地說道:“提督還送過我一套參加俱樂部時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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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婚紗,還有戒指。”薩拉托加淡定地祭出了大殺器。
“你你你你……”星座氣急敗壞,薩拉托加不講武德,打在了她最痛的地方,星憨憨轉過
身,看向一旁正在吃瓜的薛誠,雙手按著他的肩膀,用力前後搖晃了起來。
“提督!我也要戒指!我也要婚紗!都是列克星敦級,你不可以這麼偏心!”
“星、星座,你冷靜一下……”星憨憨暴走之下的力氣著實不小,即便沒有動用艦裝的力量,薛誠仍舊花費好大力氣才險險掙脫。
他避開不依不饒的少女,躲到薩拉托加的背後,這才鬆了口氣。
“怎麼?”薩拉托加擋住星座,成功挑起星座的火氣讓她失去了理智,薩拉托加很有成就感,抱著胳膊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說道:“被說到痛處了吧?還真是醜陋呢,居然主動向姐夫討要戒指和婚紗。”
“什麼啊!明明近江也用交換的方式從提督那裡得到了戒指。”星座不服氣地說道:“提督想要什麼的話,我也可以拿來和提督交換!”
“近江……”薩拉托加眯了眯眼睛,嘴角流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當你拿自己和那個笨蛋來做比較的時候,就已經輸了。”
“什麼意思?”星座一臉的莫名其妙:“不要說那種讓人聽不懂的話啊,還有,你確定自己有資格嘲笑近江嗎?”
“嗯?”薩拉托加不解地看著她。
星座指了指放在茶幾的手機:“你今天沒有看群裡的消息嗎?”
薩拉托加掏出手機,不知為什麼有些心慌。
晚餐後,薛誠獨自一人坐在列克星敦的房間裡。
得知了自己和近江的所作所為,薩拉托加顯得很是吃味,整個晚餐的過程都是陰著一張臉,時不時偷偷向薛誠投去一個隱含著怨氣的視線。
如果不是列克星敦在的話,相信薩拉托加已經開啟暴走模式了。
也正因為這樣,薛誠才在晚餐剛結束後,就承受不了薩拉托加那幽怨的目光,借口想要休息,躲回了列克星敦的房間。
不過在椅子坐了一會兒後,薛誠竟然真的有了些許困意,眼皮也開始不聽使喚。
大概是昨天和近江折騰得太過火,今天又在健身房耗費了大量體力,薛誠迷迷糊糊地來到床邊,倒頭就睡。
就在薛誠半睡半醒的時候,他隱約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他費力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朦朧間看到一名圍著浴巾,頭發盤起放在浴帽裡的少女走了進來。
“列克星敦?”薛誠看到了熟悉的容顏,原本還有些警惕的心漸漸放了下去。
眼皮的酸麻讓薛誠不想睜眼,他閉著眼睛,嘴裡嘟囔著說道:“你這麼快就洗好了嗎?”
“啊……並沒有,隻是想起換洗的睡衣還沒有拿。”列克星敦的語氣有些奇怪,聽去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不過困得要死的薛誠並沒有在意。
衣櫃被打開的聲音響了起來,一縷淡雅的洗衣液香氣飄到薛誠的鼻子裡,他皺了皺眉,揉了揉癢癢的鼻子,打了個噴嚏。
一個噴嚏打出,薛誠原本還渾渾噩噩的腦袋瞬間清醒了許多,他想了想,乾脆坐起來,把枕頭放在床頭,整個人靠坐在麵,懶洋洋地看向列克星敦。
“我離開以後,加加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