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奶茶才不恐怖!”可畏據理力爭:“我這次真的沒有加那些藥劑,明明是你的剛才反應太大了!”
“嗯?你說什麼?這次?”阿金庫爾捕捉到可畏話中的信息,怒氣衝衝地看向她:“也就是說,以前有過?”
可畏抬頭望天,做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喂!”阿金庫爾急了。
“我覺得可畏說得對。”洗了把臉,剛剛回來的薛誠也說道:“如果珍珠奶茶真的這麼危險,根本不應該擺在店裡售賣,而是應該收到武器博物館去。”
薛誠甩著手的水珠,細細地打量著兩名少女。
阿金庫爾級一號艦,一艘設計具有很大缺陷的戰艦,曆史沒有什
麼出名的戰績,至於遊戲中,擁有收益還算不錯的技能,在內卷嚴重的鎮守府中偶爾也能派用場。
又因為換裝悠閒午後的偶遇,那身時尚靚麗的都市女郎打扮深深吸引住薛誠,進而成為了婚艦。
至於另外一人,光輝級裝甲航母三號艦可畏,不僅曆史有著亮眼的表現,遊戲中也能在裝甲航母這一艦種中脫穎而出,實用性還算不錯,立繪和換裝也極具舔屏價值。
不過因為一直沒有特彆戳中薛誠的換裝,再加倉鼠病發作,戒指一直屯在手裡沒有發出去,所以僅僅隻是“準婚艦”。
來到阿金庫爾的對麵坐下,薛誠敲了敲桌子,沒好氣地說道:“好了,現在能說說,為什麼見到我這麼大反應嗎?我好像沒對阿金庫爾做過什麼吧?”
“我還以為提督是來抓我的。”阿金庫爾的表情有些鬱悶:“因為今天是工作日……”
“嗯?”薛誠更加奇怪了:“你有在鎮守府裡掛什麼職位嗎?”
“沒有。”說起這個,阿金庫爾的表情更加鬱悶:“明明距離次擔任提督的秘書艦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那時落下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
薛誠眯了眯眼睛,遲疑地問道:“也就是說,在擔任我的秘書艦那段時間裡,阿金庫爾經常像這樣偷跑出來摸魚嗎?”
阿金庫爾攏著耳側的頭發,把視線移到一邊。
薛誠默然無語。
摸魚這種行為,在薛誠還是社畜的時候一度十分向往。
然而他那時工作的地方可不像鎮守府中這麼寬鬆,大家各自在工位忙著似乎永遠也做不完的工作,想要摸魚的話,就要麵臨罰款辭退之類的威脅,得不償失。
可惡,好羨慕怎麼辦?薛誠暗暗咬牙,自己沒能達成的成就在另外一個人的眼裡卻是習以為常,好嫉妒!
乾脆打擊報複一下?就像以前聽說過的辦公室潛規則?小姐,你也不想自己工作不保吧?
誒?貌似阿金庫爾已經不是自己的秘書艦了?
管他的,我是提督,我說了算!
薛誠看著阿金庫爾那副都市白領的打扮,嘿嘿笑了起來。
“提督?”阿金庫爾看著薛誠忽然笑起來,一陣心虛:“你、你不會要翻我的舊賬吧?我、我警告你哦,我可不是好惹的,我也很厲害的!”
看著舉到自己麵前輕輕晃動著的拳頭,薛誠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比如呢?僅靠一輪齊射就能把自己打進大破嗎?那的確很厲害呢。”
“呼!”一隻白嫩的小拳頭帶著狂風,擦著薛誠的臉頰飛過。
阿金庫爾怒視著他,保持著揮拳的姿勢,氣急敗壞地說道:“就算是提督……就算是提督這樣說,我也不會原諒的!”
“……”薛誠嚇得不輕,這一拳帶起的氣流刮得他臉頰生疼,顯然盛怒之下,阿金庫爾動用了艦裝的力量。
這個狀態下的阿金庫爾雖然可能不如或者高達,但也是極具破壞力的人形作戰兵器。
徒手拆樓什麼的完全沒有問題,剛剛自己是怎麼想的?居然想要潛規則她?難道是最近生活太過順風順水,所以膨脹了麼?
“知、知道了,阿金庫爾,你先不要激動……”薛誠小心翼翼地移開少女的手臂,生怕動作太大刺激到她。
眼見著阿金庫爾似乎沒有不依不饒的意思,薛誠鬆了口氣,向抱著胳膊在旁邊看好戲的可畏說道:“那個,可畏小姐?請給我來一杯檸檬水。”
“好的。”可畏應了一聲,卻並沒有回到櫃台後麵開始調製,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嘴角掛著一抹愉悅的笑容:“請問提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