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望鬆了一口氣,卻依舊冷冷地說“這是我以戰功求來的,如果陛下真的撤回旨意,必定叫將士寒心,但陛下今日傳召我去,卻又不見我,估計是因為你告狀說受了委屈,宋惜惜,我不與你計較,但我對你也真是仁至義儘了。”
“希望你能安安分分地,不要再鬨事,我與易昉成親之後,也會讓你有自己的孩子,你下半輩子也算有靠了。”
宋惜惜垂下眸子,淡淡吩咐道“寶珠,送客!”
寶珠站出來,“將軍請離開!”
戰北望拂袖而去。
宋惜惜還沒說什麼,寶珠的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嘀嗒地落個不停。
宋惜惜走過去哄道“又怎麼了?”
“替姑娘委屈,姑娘不覺得委屈嗎?”寶珠鼻音重重地問道。
宋惜惜笑著說“委屈啊,但哭能解決什麼問題?還不如想想以後,如何讓咱們兩人過得更好些,我宋家豈有軟弱之輩?”
寶珠拿手絹擦了眼淚,嘴巴扁得像鴨子,“怎麼人人都來欺負姑娘?您對將軍府的人這麼好。”
“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我現在不重要。”宋惜惜笑著說,她其實一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帶過來的嫁妝。
寶珠的眼淚落得更凶了,因為在她心裡,姑娘最重要。
“好了,彆哭了,該乾嘛乾嘛去,日子總得要過的。”宋惜惜刮了她的臉頰一下,“去吧!”
“姑娘,”寶珠努力地擦著眼淚,“那當初跟隨您嫁過來的人,到時候您也要全部帶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