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肚中恐怕已經變成了孕育鬼藤蘭的溫床了。
“她看起來像是被淩辱至死的。”司凝指了指那女子身下那些臟汙的痕跡,滿臉一言難儘,“若她是被那邪祟害死的,那這邪祟可真是喪儘天良,甚至把她殺了之後還要拿她來培養鬼藤蘭,讓人死也不得安寧。”
司凝的話讓謝離珠想起了那張紙上的詩句。
“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會不會,這個“人”就是殺死這名女子的凶手?若真是如此,這甚至是有預謀的誘殺。
“師姐,這地上的陣法是做什麼用的?”謝離珠研究完了女子就蹲下來研究地上的陣法。但她現在對陣法的了解不能說是有限,隻能說是幾乎一竅不通,閎時給她的三張陣法圖她還從未研究過,扶澤又暫時隻教了兩個比較基礎的陣法,陣紋簡單且好辨認,不像地上這個,各種線條彎彎繞繞看得她眼暈。
“是移靈陣。”這陣法的複雜程度讓柳安筠都回憶了好一陣才想起來,“這種陣法會抽取周圍的一切靈力和生機,導致陣法周圍變成死地,而且這陣法還會禁錮生魂,隻要此陣一日不破,其中的生魂便一日不得解脫。”
“那這麼說來,鬼藤蘭之所以能夠長在這一帶,完全是因為這地方受移靈陣影響變成了死地,而不是因為我們進了彆人的領域。”司凝撇了撇嘴,“虧我們還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結果這人根本沒有領域。”
“不。”謝離珠搖了搖頭,否定了司凝的說法,“移靈陣形成的死地必然是以它為中心周圍全部都會失去生機,但我們來時看到的那些樹木分明隻是尋常樹林中最常見的,在死地完全生存不了。恐怕是這人利用移靈陣將這裡變成死地用來培育鬼藤蘭,又將領域疊加在了已經失去生機的地麵上,融合之後才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如此陰邪的陣法,在修真界向來被列入禁術中,正道弟子絕對不可能練習這種陣法。而如此劍走偏鋒瞞天過海的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