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管垣時,謝離珠微微眯了下眼。
這老不死的東西逃跑之後竟然來了謝家?
謝離珠隨後便想到了前段時間謝家忽然頻繁騷擾閎時的情況。
謝離珠心下一沉,目光晦暗不明。
這廝該不會是要來告發她吧?
仿佛是驗證謝離珠的猜想一般,前廳裡管垣搖了兩下羽扇架勢擺足了之後緩緩開口:“閎時便是謝家要找的血脈返祖之人。”
謝家家主不著痕跡與其他人對視了一眼,沉聲問道:“閣下有何證據?”
“閎時每次渡劫都有異象發生,正是天罰。”管垣麵上帶著淡笑,對謝家家主表現出來的懷疑沒有分毫不悅。
謝離珠蹲在樹上,不著痕跡皺了皺眉。
管垣監視她這麼久,難道不知道閎時在結識了羽清之後,每一次臨近突破時都會前往白鷺洲渡劫嗎?
這個建議還是羽清提出來的。
天雷當中帶有聲勢浩大的天罰之力實在詭異,羽清怕閎時因此招來麻煩,便建議閎時去無罪塔渡劫。
無罪塔年年大小天罰不斷,閎時在無罪塔渡劫,正好可以借此遮掩雷劫中的天罰之力。
也正是因為這樣謝家才一時沒辦法確認閎時的身份。
管垣為什麼不把閎時在白鷺洲渡劫的事情告訴謝家以進一步爭取謝家的信任?
“哦?”謝家家主摸了摸胡子,眉梢微挑,“但是據我所知,這閎時後來時常前往各地曆練,在遙伽帝國的時間並不多,大人又是如何肯定她每次渡劫都有天罰的?”
管垣搖扇的動作微微一頓,唇角笑意不變,但眼神卻頗為不悅。
他如今被安華下了追殺令,整個遙伽帝國都沒有他的容身之處,如今謝家家主稱他一句“大人”不過是尊重他的修為給他一點麵子。
但謝家家主的言下之意便是,他根本不相信管垣說的話。
“大人先前幾番暗示我們,我們也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