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來了的時候,他會故意刁難沈沛安,那種事上可勁折騰沈沛安,就是想要在沈沛安臉上看到其他表情。
可是沒有一次是成功的,沈沛安寧可疲憊不堪地暈過去,也不向他服軟。
他想要那種讓他滿足征服欲,給他說好話,主動取悅他的床伴,可惜沈沛安一次都沒有過。
但沈沛安身上有一種難能可貴的東西——乾淨。
乾淨又純潔,任栩吃膩了外麵的妖豔玫瑰,總會想起沈沛安這朵純白的梔子。
但凡這朵純白的梔子懂得低頭,懂得給自己身上多一點裝飾,他也不至於一直對沈沛安興致缺缺。
沈沛安發燒時,身上會冒冷汗,汗水將貼身衣物打濕,黏在身上肯定不舒服。
任栩好心幫沈沛安換了睡袍,換衣過程中,看著床上人白皙的身體,任栩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吃到這朵乾淨的梔子花了,上一次分彆四十多天,自己專程趕回來找沈沛安,沈沛安卻把他拒絕了。
在這之後,他也沒機會吃沈沛安。
要不是看床上的人還病著,真想現在就把對方辦了。
任栩等到中午十二點,沈沛安也沒有絲毫要蘇醒的跡象。
他下午兩點要趕一場通告,不能再待下去了,所以打電話給小孟,讓小孟這個助理來守著自己的老板。
臨走時,他給沈沛安點了小米粥,用保溫盒裝著放在床頭,要是沈沛安醒了,也能吃到一口熱的。
任栩當然是希望沈沛安快點康複的,這樣的話,自己就能把沈沛安吃個透,吃個儘興。
……
沈沛安是下午五點醒的,醒的時候看小孟守在自己身邊,就以為是小孟把自己從車裡弄回房間的。
他自嘲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