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乾什麼?!!”
兩人繞到了一棵大樹後麵,沈沛安壓抑已久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
任栩說:“我來看看你,你一直待在醫院裡麵不出來,我好不容易才等到這樣一個機會。”
沈沛安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你監視我?”
“我隻是想見你,”任栩反複強調:“想看看你。”
“行啊,你看——”沈沛安攤開手,冷冷道:“我就是這副要肉沒肉,要屁股沒屁股的樣子,你看完了嗎,你可以走了嗎?”
“彆這樣說,”任栩有些懊悔:“我當時說這話,隻是想逗逗你。”
沈沛安的聲音依舊很冷:“你沒說錯,我就是沒勁,你要是實在忍得難受,去找你的小情兒啊——”
任栩皺起眉:“你還在介意——介意我跟彆人上床這件事。”
沈沛安感到了煩躁:“這是你的自由,你跟誰上床都和我沒關係,我管不著你!”
“沛安,彆說賭氣的話了,”任栩靠近一步,扶住他的肩膀:“我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不然也不會出麵幫我澄清。”
“我隻是在乎我的心血,方坪說你拒不解約,你要是在合約的最後關頭出了事,還有可能對雨瑞的聲譽造成影響。”
說完這些話之後,沈沛安是真的很疲憊了,向後退了一步,無力地倚靠在了身後的大樹上。
麵對他冰冷的態度,任栩強壓下心中的火氣,感到有些煩躁:“沈沛安,你要怎樣才能和我好好說說話?”
沈沛安不說話了,麵對任栩,他已經說了夠多的廢話,浪費了夠多的精力,真的無話可說了。
疲倦感是那麼強烈,他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任栩最不喜歡的就是他這個樣子,動不動就把眼睛閉上,閉上眼睛後,說什麼都不會回應,將外部的一切信息都阻隔開,猶如一個死人。
每次麵對這種情況,任栩都會感到無計可施。
“沛安、安安,你以前多好,脾氣那麼乖,也很少生氣,可是現在總是冷冰冰的……”任栩發出一聲由衷的歎息,語氣裡伴隨著警告:“我的耐心也快到達極限了……”
沈沛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