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過敏源》全本免費閱讀
一句質問,勾起了沈沛安塵封許久的回憶。
八年前,他還是一個喜歡任栩、隻會自我感動的…………舔狗。
曾經有一次,任栩在操場打完一場籃球友誼賽,他頂著大太陽去給任栩送水。
那時候任栩的隊友們都叫他“栩哥”,他殷勤地將水遞過去,也跟著隊友叫了一聲“栩哥”。
他記得,那時候他跟任栩關係很一般,也才剛做過幾次不久,頂多算是炮友,任栩當即變了臉:“誰讓你這麼喊的,我們很熟嗎?”
他當場愣住了:“那我……”
那我喊你什麼……
“喊名字——”任栩冷聲強調:“以後都喊名字,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
後來這麼多年,他也隻喊過任栩名字,再沒喊過其他的,也因為任栩說過——以後都喊名字。
……沈沛安從回憶裡回過神來,無所謂地搖了搖頭。
剛才當著梁景升和梁博的麵,而且還在大街上,他不方便喊任栩的名字,所以才喊了“任先生”。
但任栩質問他的時候,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了。
見兩人僵著,沈妤出口打破了僵局:“小栩,今天謝謝你了。”
“沈阿姨,你客氣了。”任栩語氣變得溫和:“是那對姓梁的父子太過分!”
沈妤眼底泛起苦澀:“是我沒有教育好兒子,梁博要是有小安一半懂事,一半良善,我此生也沒有遺憾了。”
雖然梁博是沈妤的親生兒子,任栩還是打心底看不起他,悠悠道:“他怎麼能跟沛安比,沛安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