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栩還沒衝出醫院的門,就被值班的醫生和保安架了回來,護士加大了鎮靜劑的劑量,直接讓他動彈不得,在極度不甘中閉上了眼睛。
小聰也終於癱坐在椅子上,狠狠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瘋了瘋了,任栩瘋了,自己現在的工作已經逐漸趨向了高危化。
為了自己以後的工作少一些提心吊膽,也為了防止任栩更加瘋狂下去,他冒險給任栩的父母打去了電話。
淩晨兩點,遠在京城老宅的任家夫婦,接到了兒子助理的求助電話。
“叔叔阿姨,救命啊……”
“栩哥、栩哥他……越來越不正常了……”
“就在剛才,他差點從醫院跑出去……”
“求求了……”小聰一頓哭訴:“您們來勸勸他吧,等他明天醒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小聰說的是實話,他隻是助理,又沒辦法管任栩,明天任栩醒來要是繼續發瘋找沈沛安,他也攔不住。
彆說是他了,就算是公司的經紀人來了都不頂用,萬般無奈之下,隻能請任栩的父母出山了。
任栩的父母也確實沒想到,一向事業有成、用不著他們操心的兒子,現在的舉止越來越異常,妥妥像是患了失心瘋。
而這一切居然源於一個死去的男人,屬實是沒必要。
任栩上午十點醒來的時候,他爸媽已經到了一個小時了。
毫無例外,他睜眼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去找安安!
任父本來就是公家乾部,發起怒來威嚴十足。
“小沈那孩子都去世那麼久了,你鬨夠了沒有!?!”
“爸!”任栩一下子被刺痛了心,紅著眼眶激動地反駁:“沛安他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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