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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成被執法弟子拖著扔在了幾人麵前,白色的中衣已經被血肉染透,卻又因在水中浸泡,隻剩下淺淺的粉紅。

“峰、峰主,弟子,實在是——”

“這位葉師兄,許久不見啊,不知道葉師兄的望氣之術是否精進了?”

厲星極冷笑一聲打斷了葉成的話,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背靠問天宗,隨隨便便都可威脅打壓,這些外物都運用的爐火純青,望氣之術想來必然是精進的,可曾瞧瞧這水牢之中也有寶物?”

“瞧什麼?”

葉成被厲星極這話問的一愣,見到這兩人心中剛剛升起來的憤恨之情也被打斷。

“原來葉師兄不是在這裡找寶貝的啊?”

厲星極起身,“我還當葉師兄你是故意如此,就像當初故意帶著另外幾位師兄,不顧他們生死,特地到離傳送陣最遠的地方找寶物一樣,來水牢找寶貝呢。

既然不是,那你空口白牙誣陷什麼呢?”

“我沒——”

“你敢說你沒有做我剛才說的事情?”

“我是,但是——”

“做了,可是想著你們人多,說的話聲量更大,所以肆無忌憚的誣陷?”

“沒——”

“這嫉妒之心已經燒沒了你的理智,讓你不顧場合地點,看厲行舟不在就興高采烈誣陷起來,你當時恐怕是想著最好在秘境中將厲行舟治罪,來滿足你那陰暗的心吧?”

厲星極每說一個字,葉成的臉色就慘白一分,他倒是有心反駁,但是還不等說出幾個字又被新的問題問住。

“厲行舟好心給你指一條明路,叫你趕緊折返,你非但不聽,而且還恩將仇報,問天宗難道就缺你這麼一個不忠不義之人嗎?”

“葉師弟。”

厲行舟見厲星極都快要將問天宗也一並罵了,立馬就接過了話頭,“你可知我們二人足足早了你三日到達傳送陣嗎?”

一句話說的痛心疾首,不僅聽得旁人為之側目,更是聽得葉成一臉愕然的抬起頭,死死盯著厲行舟。

“怎麼,怎麼可能?”

同樣是趕路,葉成知道個中艱險,厲行舟的修為僅比自己高一個境界,出發的還比他要晚許多,怎麼可能早他三天。

“葉成。”

沈千仞已經從這對話中聽完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若說此前隻是冷峻,現在臉上依然多了幾分嫌惡。

“身為問天宗弟子,不顧同門情誼,隻顧私利,惡構陷同門,現廢你修為,罰你水牢服刑二十年,你可服氣?”

沈千仞聲音滾滾,一字一句都帶著威壓,將葉成整個人壓得匍匐在地,無法動彈,嘴唇囁嚅了半天卻驚駭的說不出半個字。

“帶他下去。”

執法長老順手施了一個禁言術,命執法弟子把葉成拖下去行刑,等人拖走以後,執法長老才湊到了沈千仞的麵前。

“沈峰主,還有幾個弟子,可還要問詢?”

這件事涉及到的弟子不隻葉成一人,相關人員的待遇要比葉成好一些。

“不必,執法長老秉公即可。”

沈千仞微微搖頭。

若非此次牽扯到魔道和極窟秘境,這些內門弟子直接由執法堂處理即可,無需自己勞神。

未成金丹,也隻是堪堪踏入修真一途,未及天道,皆為螻蟻,螻蟻的下場如何,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峰主,弟子今日便想留此修行。”

厲行舟在那兩人離開的時候緊忙道,沈千仞自無不可,點點頭。

防護罩消失瞬間,透骨的寒氣幾乎是瞬間就擊碎了厲行舟的護身靈氣。

厲行舟驟然眼前一黑,這口氣差點沒上來,強行忍耐著劇痛,手指顫抖著勾著四周零星的靈氣,理順成絲再次構建新的護身屏障。

不想厲星極身上突然傳來了一股吸力,厲行舟心中警鈴大作,腦海中瞬間閃過了極窟秘境的畫麵,緊忙往後退去。

但到底還是晚了一步,厲星極操縱周圍的寒氣如臂使指,迅速充盈了他的全身,轉化成了精純的靈力,構成鎖鏈將厲行舟緊緊束縛了起來。

厲行舟:“……”

這次的情況還不如極窟秘境,在極窟秘境的時候他起碼還可以使用靈氣催動鎖靈環,如今卻完全是厲星極的主場。

風水輪流轉,如今到了厲星極手上。

“我為了你求峰主給個機會讓我們留在這裡,你就是如此對我?”

厲行舟目光危險的看著心魔。

一些小打小鬨他自然也不會介意,可若是心魔有了不該有的念頭——

厲行舟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一邊說著話,暗地裡卻是嘗試溝通寒氣。

沒道理厲星極可以,自己不行。

稍一入體,那接觸的地方就猶如被幾萬根鋼針紮在了上麵,痛得厲行舟眼前陣陣發黑。

方一回神,猛然發現厲星極已經到了近前,手指還勾在他衣帶上。

“不必如此防備我,我如此做,當然是為了助你修行,該你謝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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