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許大茂,今天這個下場是你自個咎由自取,讓你不學好成天拈花惹草,今天還威脅上了。”
許大茂是個欺軟怕硬的人,眼看威脅不了傻柱,他口風一轉求道:“傻柱,不何雨柱,我錯了,我以後不打秦淮茹的主意了,你幫我跟幾位姐姐說說,讓他們放了我吧。”
傻柱笑了:“你他馬活該許大茂,自造孽不可活,就你這樣的臭流氓,保衛科的人不抓你去遊街你就偷著樂吧。”
“聽哥一句話,你老老實實趴著,讓工人大姐把氣一出,這事就算完了。”
說完,他哈哈大笑著從小倉庫裡走了出來,不再搭理許大茂在小倉庫裡鬼哭狼嚎。
林東來一直沒進小倉庫,他覺得這事是傻柱和許大茂之間的事,他沒有必要摻和進去招恨。
何況單單在門外聽著,就能想象得到裡麵的情景,所謂一物降一物,許大茂這樣的作風配得上今天這事!
從小倉庫出來後,林東來和傻柱直奔食堂後廚,馬華已經將紅燒兔肉給裝到了飯盒,一隻野兔,整整裝了三大盒。
傻柱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這個徒弟忠心又勤快,這麼一大鍋兔肉,愣是沒有嘗一塊,在見到傻柱交到他手裡後才放心去忙彆的。
林東來從傻柱手裡接過兔肉後問道:“柱子哥,你現在能走了嗎?”
這時候已經沒有人在窗口排隊,工人們要不就吃過飯回家,要不就打了飯帶回家吃,隻剩下食堂的人還在收拾東西。
收拾東西從來都是彆人的活,傻柱根本不管。
他早早就給自個留了兩盒菜和幾個饅頭放著,聽到林東來的話後,拎起就走。
兩人說著剛才許大茂在小倉庫裡的行徑,都笑得不行,不多會功夫就回到了四合院。
閻埠貴家正在吃午飯,每人一碗玉米糊糊外加一個二合麵饅頭就是一頓。
為了避免遺漏,閻埠貴端著玉米糊糊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