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到了小五家,喊了幾聲後,沒看到小五,倒是他媳婦走出來說,他大早晨就騎車出去了。
具體去了哪裡,什麼時候回來也沒說清楚,傻柱就算想去逮他都沒辦法,隻好不停朝胡同口張望。
等了好一會還是等不到小五,他怕林東來兄妹倆先走了,隻好先跑回院裡說明情況。
閻埠貴正在澆花,傻柱匆匆跑進院裡嚇了他一大跳:“柱子,悠著點啊,著急忙慌地做什麼呐。”
傻柱對於昨天的事耿耿於懷,對於閻埠貴的話充耳不聞,徑直跑向林家:“東來,那小五騎車出去了,我借不到車啊。”
“要不然你們騎車,我搭公共汽車去?實在不行我跟在你們後邊走去也可以吧?”
“柱子哥,你開什麼玩笑,從我們院到我大舅家路程可不近,搭公車也隻能到大路,還要走好一會小路才行。”
這話說得傻柱有些猶豫,但他還是不肯放棄,笑著說:“東來,你等著我,我回屋給你大舅拿瓶二鍋頭。”
說完,加快速度地朝著家裡跑了回去。
閻埠貴在一旁聽見傻柱的話,低聲念叨:“嘿,這個傻柱子,有二鍋頭昨天相親也不拿過來大家一塊喝。”
傻柱在床底下掏酒的時候才想起,院裡還有一個人也有自行車,那就是許大茂。
他作為廠裡的放映員經常要四處放映,所以廠裡給他配了一輛舊自行車用來馱放映設備。
但這小子臉皮厚嘴巴甜,自作主張把這車當成了私人物品隨意使用,廠領導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沒說什麼。
想到這個,傻柱從床底下掏了那瓶二鍋頭出來後,就向後院走去,邊朝許大茂家張望著。
後院隻有二大媽起床了,正在廚房裡做早飯,沒辦法上了年紀就這樣,早睡早起的。
而一旁的許大茂倆口子還沒起床,估計是昨晚大戰了好幾個回合的原因,許大茂這會打著鼾睡得正香。
許大茂那自行車就放在門邊鎖著,走近一看,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