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具是黑暗,床下幽幽發光的夜明珠起不到絲毫作用。
李甚雙手被花渲壓在頭上,修為太低,無法從花渲身下掙紮出來,隻能無奈地出聲問:“尊上,你醒了嗎?”
花渲趴在他身上,正在他頸邊親密嗅聞,因為距離太近,嘴唇難免碰到李甚的脖頸。
李甚不知花渲想要做什麼,渾身肌肉繃緊,“尊上,我是李甚。”他微微提高了聲音。
花渲像是還在睡夢中,什麼都沒有聽見,嗅夠了李甚頸側的味道,開始往下。
李甚身上隻穿著褻衣,很輕易被花渲挑開衣襟。
他明明不記得那晚發生的事,此刻腦海中卻開始幻想,花渲是如何如同現在一般,輕薄於他。
李甚側過頭,臉色漲紅,隱忍著沒有再說話。
隻是被花渲碰了幾下,他就因為腦海中的幻想身體異樣。
失去元陽不利於修行,和花渲在一起,以花渲的占有欲,他可能永遠離不開魔界了。
想到魔界稀薄的靈氣和自己久無動靜的境界,李甚發燙的身體瞬間冷卻,無論花渲在他身上怎麼折騰都像塊石頭一樣沒有反應。
得不到回應的花渲漸漸停下動作,抬手點亮寢殿中幾百支蠟燭,燭光將李甚的臉照亮,花渲看見李甚蒼白的臉,惱怒的情緒一下子升至頂端。
“李甚,你不願意?”他竟敢拒絕魔尊的求愛?
花渲黑眸冷冷盯著李甚,敢說出讓他不悅的話,他有的是法子折磨他。
李甚回過神,手動了動,“尊上,可否鬆開我,讓我坐起來說。”
花渲居高臨下,將李甚的臉細細打量一番,又看向他敞開的胸膛,緩緩鬆開了手,卻沒從李甚身上離開,“就這麼說。”
李甚收回胳膊,自下而上迎著花渲近乎尖刻的視線,眉宇間染上淡淡的哀愁,“非我不接受尊上,隻是我誌向不在於此。”
花渲聞言嗤笑:“你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修士,有什麼遠大誌向?”
李甚抿唇看了花渲一眼,實話實說:“尊上,我今年二十歲,修為已至金丹後期,師尊說我是天才,專心修煉說不定能飛升,我亦是以此為目標。”
花渲眯起眼睛,紅唇勾起諷笑:“你還想飛升?”
李甚認真道:“我知道飛升艱難,所以我日常修煉毫不倦怠。尊上想要和我行那風月之事,我心裡是願意的,可是我怕。”
李甚的“願意”取悅了花渲,他眸中的冷意淡了,問:“你怕什麼?跟著我,你可以在魔界橫著走,沒人敢惹你。”
花渲這幾日每晚夢中都會夢到一個男子,兩人相處甚密,花渲體會到了難言的心動,每次從夢中醒來都有悵然若失之感。
就在今晚,花渲的夢境再次升級,他竟然夢到自己想儘辦法給男子下藥,趁他不能動的時候……。
那種XIAOHUN之感深入骨髓,花渲正在緊要關頭,忽然神識從夢中抽離,感覺到
有人站在他床榻旁。
花渲很快反應過來那人是李甚(),他體內的感覺已然被夢境勾了起來⊿[((),想到李甚和夢中男子相似的身形,幾乎立刻起了用李甚代替夢中男子的念頭。
他隨心翻身壓製住李甚,不讓他逃走,李甚一開始輕易被他撩撥,後麵正當他要再進一步的時候,李甚的反應卻突然消失了,對他的親近也起了抗拒之心。
根據夢中的經驗,這是極樂之事,李甚到底在抗拒什麼?
李甚低聲道:“尊上,我留在魔界確實會因為你沒人敢惹我,可是魔界靈氣稀薄,我也同時失去了修為增加的機會。我一想到師尊會因此對我失望,就鬱結於心,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你這小子,還挺看重你師尊。行了,不就是為了修為那點事?我手中有一本雙修秘法,可助雙修兩人中修為低的一方快速提升修為。”花渲撫上李甚的眉心,“仙界也有雙修,道侶之間經常使用此法來平衡修為,共享萬年壽命,達到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期願,可見此法對身體並無傷害。”
李甚黯淡的雙眸隨著花渲的解釋逐漸點亮,“尊上,可否讓我看一看那本雙修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