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甚此次下定決心不再放任帝南華,不論帝南華如何說,他都不會同意。
帝南華濕潤的指尖觸碰李甚的眉眼?[(,帝南華身體滑進浴池,沾濕的薄紗透出皮肉顏色,兩點紅刺到了李甚的眼睛。
帝南華察覺到李甚想要離開,按住他的肩膀靠近,“甚兒不是說過,為師何時有需要何時就能與你雙修?”
李甚彆開眼睛,露出通紅的耳朵,“……是,徒兒說過。”
帝南華像一株柔韌的植物攀爬到李甚身上,感受到李甚緊繃的肌肉,帝南華勾唇一笑,紅唇豔豔,眉目間的稠麗動人心魄,“為師現在需要你……唔!”
自以為掌控一切的仙尊被徒弟毫不猶豫堵住唇,迎接徒弟壓抑許久的狂風暴雨。
“師尊夾住些,不要弄臟靈水。”李甚抽身而出,抱著聽話的帝南華到房間樸素的床榻上,明明可以用法術符咒,李甚卻取來一塊布,一點一點幫帝南華擦拭身體。
帝南華身體緊緊繃著,眉眼清冷,抿著唇不發一言,兩頰暈著淺淺的紅。
李甚擦拭到胸前,帝南華忽然蹙眉,“唔”了一聲,眼底水光瀅瀅,懊惱的快要哭出來。
“無妨,徒兒還有床單可換。”李甚留下布讓帝南華自己擦拭,起身去一旁木櫃中取出一條新的床單,回來安慰帝南華,“師尊不必自責,弄臟床單的是徒兒的東西,不怪師尊。”
“閉嘴。”帝南華捂住李甚的嘴,紅暈幾l乎蔓延全身。
李甚眼底含笑,拿下帝南華的手,“徒兒遵命。”
*
李甚變壞了。
帝南華同李甚雙修後回到寢殿時想。
他那個老實好騙的徒弟本來很好逗弄,今日不知怎的,竟然反過來逗弄他,真是壞透了。
帝南華想著想著,唇角不自覺露出笑意。
幾l日後,帝南華調整好心情去偶遇李甚,卻見其他徒弟們圍著李甚正在說話,話語間似有齟齬,除了李甚,臉色都不太好。
帝南華沒有走近,幾l人的聲音傳入耳中。
司馬雲延道:“夠了,眾位師弟師妹不要再爭搶!”
帝南華:爭搶什麼?他的徒弟們從來都是唯司馬雲延馬首是瞻,難道今日竟在同司馬雲延爭搶?
軒轅雪提:“大師兄此言差矣,我們沒有在爭搶,隻是同李甚師弟介紹家中姊妹兄弟的情況。”
西門輕漓:“一師姐說的是,我們隻是介紹,並未爭,也並未強迫李甚師弟。”
上官紫蘇:“諸位冷靜一下,我有一個好辦法,大家說來說去李甚師弟不一定能記住,不如我們各自將想介紹之人的畫像家世特點羅列,交給李甚師弟仔細分辨選擇。”
“我同意四師姐的提議!”
“我也同意!”
上官紫蘇麵上露出笑容,司馬雲延卻氣悶不已,仙尊的十一個弟子中,隻有司馬家沒有美人,上官紫蘇的提議分明是針對他!
可其他人都同意,他如果此時拒絕,在眾位師弟師妹們心中的形象一定會大打折扣。
司馬雲延隻得咬牙道:“好,那就如此說定了,大家回去準備,每人最多可以準備兩人畫像供李甚師弟選擇。”
司馬雲延問了李甚明日在何處,終於同其他師弟師妹一起離開。
“什麼畫像?”帝南華坐到李甚對麵詢問。
李甚看見他絲毫不覺得驚訝,帝南華來時並未刻意隱藏行跡,司馬雲延等人注意力都在李甚身上才沒能第一時間察覺。
李甚為帝南華倒了一杯靈泉茶,道:“師兄師姐們已經知曉徒兒如今的修為,一十歲的合體後期,說不得未來飛升後就能成為同師尊一般高高在上的仙尊。”
李甚對帝南華微微一笑,“他們不敢攀附師尊,便想在徒兒還未飛升之時,將徒兒納入家族之中。”
帝南華抿了一口茶,依舊不解:“難不成要家中老祖認你做兒子?胡鬨!你是本尊的徒兒,豈是隨便一個世家老祖就能認的!”
還要給那些老祖畫畫像給李甚選,一群老頭有什麼可畫,又有什麼可選。
眼看帝南華蹙眉不悅,李甚搖頭道:“師尊誤會了,眾位師兄師姐隻不過是將家中兄弟姊妹介紹給徒兒,想和徒兒結親罷了。徒兒同哪家之人結為道侶,自然就成了哪家之人。”
“你要同彆人結為道侶?!”帝南華氣蒙了,站起來質問,一雙清冷的淡色眼眸藏著灼灼烈焰。